申屠宗面子有些挂不住,板着脸就开始剥牛云的裤子,燕王在旁边看着,“你们这手法,都是江湖做派,一点都不利落,得看我的。”
杨信阳和花间道眼睛一亮,“哦?敢请燕王赐教。”
燕王看向谭十,“阿十,给几位义士露一手,看看官府的手段。”
谭十领命,找回自己的短剑,剑刃在袖子上反复擦拭,“方才那位义士的手段,对付一般人尚可,对付这种硬骨头,就有点不够看了,听说你是夏国的人,官府对官府,请看明国官府的手段。”
谭十说着,扯了个布条,把牛云双手反绑,令他无法反抗,牛云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地上拼命挣扎,像条蛆一样一拱一拱的。
谭十一声冷笑,一脚将人踢翻,还没反应过来,谭十已经一脚踩在了牛云胸口,锋利的短剑压在额头上割了起来。
“这是在剥头皮,把头皮连着头发整个揭下来,不过人不会死。”燕王怕大家不懂,还特意解释道。
被踩在地上的牛云厉声喊道:“操你。妈的,有种给我来个利索的!”
花间道气得直哆嗦,杨信阳冷笑,打了个响指,谭十悻悻的停止了动作,但是牛云额上已经被割开了长长一条血口子,鲜血直流,甚是吓人。
“想要利索,你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莺花的时候怎么没想自己有一天有这下场,人在做天在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除夕夜,人家当爹的不过想给女儿买个烧鸡,撞见你的坏事,都被追杀到死,你还想要利索?”
燕王在旁边附和道,“姓牛的,想要利索,就老老实实把大家想知道的说出来,不然我这侍卫,下手是比较随意的,一会儿他先把你头皮揭掉,然后再扒你身上的皮,挖你的眼,知道凌迟吧,这比凌迟还要痛苦,有种你就别吭声。”
两人居高临下,俯视牛云,一唱一和,慢条斯理的说着,牛云毛骨悚然,知道对方不是在虚张声势,终于妥协:“我说。”
杨信阳和燕王对视一眼,均有笑意,看向花间道,“谁让你干的?为什么要杀那些莺花?”
花间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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