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
边令诚沉吟了一下,那边边延荣已经按捺不住了,“伯父,就按这小弟弟的话来吧,我带人去做,管保让他的同伙见了难受到生不如死。”
边令诚也是同意此计的,只是他想的是这种事不应该由自家出手,想把仇恨引出去,却没成想自家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侄子竟然先揽了下来,拓跋超未等边令诚开口,立马拦住他的话头,“行,就这么办,明日边少爷带人到巡捕司领人。”
又谈了几乎闲话,拓跋超告辞而去,边延荣也找了个借口溜了,满桌素菜淡出鸟味,他要去河边青棠街喝花酒去也,宸居只留下杨信阳和边令诚。
杨信阳眼见无事,也要告辞,边令诚叫住他,“信阳小哥儿,留下来,且陪我说几句。”
杨信阳有些紧张,他以为是自己出的计策太过阴损,边令诚准备以长辈身份教训他,却听得边令诚道,“那日出手的高手,是你什么人?”
杨信阳尴尬一笑,“是和我有几分交情的一个好友。”
边令诚点点头,不再继续追问,说起另一个事,“那日我去城主府,是要和府中厨房商议城主筵席的事,不料遇袭受伤,虽然保了一条命,手脚却不能大动弹,城主的筵席不能误了,我找你来,除了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外,还有一事,你愿不愿意随我入城主府,为筵席主勺?”
杨信阳闻言一愣,随后拱手道,“边掌柜太看得起小子了,那可是天下第一城的城主,小子这点微末功夫,何德何能,有胆子去主勺?”
边令诚目光炯炯看着他,“还记得几年前我跟你说过的话吗,你想学,会仙楼的门永远开着。”
杨信阳心中一动,来到边令诚身边,跪下,磕头,低低喊了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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