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也,爷不是看年纪的,是看本心的,有些人几十岁都活到狗身上,吃人饭不干人事,那纵有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在我眼里也不算爷,有些人小小年纪,有扶困济贫之举,那就是爷了。”
这番马屁拍得杨信阳浑身舒坦,“你这人,真是有趣,你叫啥名,上次你跟我说的懒蛤蟆的事,挺有意思的。”
中年人认真做了个揖,“鄙人,姓孔,名乙己。”
“什么?”
杨信阳差点从夫子怀里栽倒,孔乙己一脸懵逼,“在下孔乙己,小爷为何如此反应?”
杨信阳摆摆手,“没事没事,嗯,就这样吧,我们先走了,给你个忠告,去地主老财家偷东西这种,还是少做为妙。”
孔乙己连忙纠正,“是借,不是偷……”
看着渐渐远去的一老一小,孔乙己扭头,满是污垢的手指捏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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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平淡中流过,又过了几日,望舒并没有来找杨信阳玩,杨信阳心中讶异,便迈开小短腿主动上门。
走到门口便见着郑大婶拎了一个食盒出门,“大婶,这是去哪?”
“哦,望舒和她爸在晒柿子,中午不回来吃饭,我给他们送去。”
“晒柿子?”
郑大婶点点头,“是啊,大庙会之期临近,晒点柿饼,到时候可以卖点钱。”
杨信阳点点头,“怪不得这几日不见望舒,大婶,我和你同去如何?”
郑大婶摆摆手,“这可使不得,你那么小,杨家妹子可不放心。”
“没事儿,我跟我妈说一声就行。”
乡里乡亲,老母亲自然没话说,于是杨信阳和郑大婶两人,一路迤逦走到城外。
说是城外,其实就是城西北一处丘陵山坡,这天藏城说来也怪,偌大一座城池,竟没有一圈城墙。
望舒一见郑大婶,欢呼一声跑过来,跟着发现跟在大人后面的杨信阳,又是尖叫,于是杨信阳又享受了一把萝莉揉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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