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下午十岁以上的孩子则继续上课,教习讲授兵农工商等百家之艺,十岁以下的孩子则在草堂的院子里自行玩耍,等待落日时分归家。
望舒等一群女孩子得了杨信阳的折纸,心中对他有好感,纷纷过来找他玩耍。
杨信阳一口一个姐姐好,这样一个乖巧可爱,嫩得像面团一样的人儿,嘴巴甜,又会用胖嘟嘟的小手折出好看的心,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呢?
望舒自称是杨信阳的姐姐,地位也跟着在姐妹们那里水涨船高哩。
上午嘲笑杨信阳那个十岁的男孩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酸气,他大声和跟在身边的几个小弟说笑,甚至跑出学堂,掀着鼻子发出吼吼声,像祭神社里的胡人一样,开始登场表演。
他叫着,笑着,和几个小伙伴你追我赶,甚至不顾摔断手脚,冒着生命危险跳过栅栏,前后翻个不停或者拿大顶。
总之,凡是他能想到的逞能事情,他都做了,他一边做,一边偷眼看看女孩子们是不是看见了这一切,按照以往经验,女孩子们肯定会装出不屑一顾但是实际很关心他的样子出来。
可是这次女孩子们好像一点也没看见,甚至连望一眼都没有,依旧围拢在杨信阳身边,听他讲一个小男孩从小失去父母四处流浪的故事。
这可能因为女孩子们没有注意到他在那里,于是十岁男孩就凑近了一些,“冲啊!杀呀”地喊个不停。
他跑着抓下一个男孩子的帽子就扔到学堂的屋顶上,惹得那个男孩呜呜哭泣,然后又冲向另一群孩子,弄得他们跌跌撞撞四散开去,自己也一下子摔在女孩子们面前,还差点把望舒绊倒。
望舒转过身去,昂着头,十岁男孩听见她说:“哼!有的人自以为是,神气得很呢——尽是卖弄!除了欺负人,还会干嘛?”
十岁男孩被说得脸直发烧,他爬起来,偷偷地溜了,一副垂头丧气、被斗败的样子。
杨信阳看着这一切,看向望舒,嘴巴甜甜:“姐姐,他是谁啊?”
“哦,南杠街铁匠的儿子,一个胡人的后代,叫什么仆固白银。”
两人说话的时候,之前一直盯着杨信阳的那个八岁男孩,蹭蹭几步顺着门廊柱子爬到学堂屋顶上,将帽子取下,递给那个呜呜哭泣的小男生。
望舒对他招手道,“小虎,过来,给你一个心。”
那男生走到大伙儿面前,女孩子们纷纷夸他是个好人,把他臊得满脸通红,讷讷说不出话来,望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