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吴佑钦心里叫苦。
“这门匾是吴氏的脸面,你们对它出手,就是不把吴氏放在眼里,是赤裸裸的羞辱,”吴佑钦愤愤道:
“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此事我会上禀镇守府,由镇守府里的大人出面定夺!”
他深知林氏和钱氏不好惹,吴氏已经受不起他们的折腾了,便搬出了靠山。
“佑钦老祖,跬山家主,我等贵客登门,你们姗姗来迟也就罢了,还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衣冠不整!”林青山振振有辞,开口反驳道:
“你们这是待客之道吗?世家之间向来讲究一个礼尚往来,你对我们无礼在先,就别怪我们不讲礼了。”
“今日,就是镇守府来了,也得讲个道理!”
打嘴炮,林青山并不怕任何人,前世一人独占群舌,与多人同时对线的次数并不少。
他很是擅长白马非马类的诡辩,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黄口小儿,牙尖嘴利,我不与你一般计较,我吴氏今日不接受诸位的拜访,如果没事,请不要在我家门口聚众闹事!”吴佑钦言辞冰冷,语气里带着杀意。
这小子太能说了,他恨不得现在就出手击杀了对方!
但那样做的话,吴氏就彻底完了,再说,对方有三位凝神境在场,自己不可能得手。
打不可能打,说也说不过,只能关门谢客了。
看着吴佑钦和吴跬山一副想吃了自己,却只能忍着,无可奈何的模样,林青山很是愉悦。
他微微一笑,开口道:“谁说没事了?今日登门拜访,是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