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叫她们做便是。”
孟霜晚确实很喜欢,闻言正要开口,却忽然听得下方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于是下意识往下看去。
而众人也因着这声音被吸引过去,接着才发现,原来是敏婕妤手中的杯子不知怎的竟掉落在地,碎片四溅。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尤其是发现众人都往她这儿瞧了后又显得有些紧张,半晌后才起身请罪。
“妾方才一时手抖,扰了陛下和殿下,妾有罪。”
对她这番举动,天子并未说什么,他当然看见了敏婕妤脸上的苍白,却并不在意,以为她不过是因着砸了杯子而惊住了。
倒是孟霜晚,瞧了她半刻,又细细看了眼她的蹙起的眉心,最终开口问了句:“婕妤似乎身子不适?”
其实方才席间孟霜晚便有些看出来了,敏婕妤似乎对跟前的肴馔并不感兴趣,在用膳时也吃的极少,而对于一些偏荤腥油腻的食物她更是几乎没动过。
眼下她又不当心砸了杯子,脸色苍白,显然身子不适。
敏婕妤闻言犹豫了下,又小心地看了眼上首的陛下,在对上对方幽深的双目后,才缓缓开口。
“回殿下,妾实在用不下这些菜式,瞧着便头晕欲吐。”
孟霜晚闻言一顿,就连身旁的天子也稍稍往前,而下首的众嫔妃心中也想到一个可能,不由地睁大双目。
接着便听见敏婕妤慢慢说出那句众人心中隐约有了些眉目的答案。
“前两日妾难受不已,便请了尚药局的司医来承欢殿,司医说,妾已经有孕月余。”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的殿内霎时有些骚动起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而上首的天子还是未开口,反倒是皇后怔了怔后,又确认了句:“当真?”
“妾不敢说谎,尚药局司医处有妾的脉案可查。”
直到这时,原本一直没怎么理会敏婕妤的天子才笑了一声,显然很高兴。
“爱妃既是因着有孕在身,方才之事不过失手罢了,何罪之有?”他说着一抬手,示意身边的张彦去将人扶起,而后道,“先坐下说。”
敏婕妤起身重新落座后,天子便又问了她几句,结果发现日子确实没错,便笑得更开怀。
“宫中确实已许久不曾听得婴儿之声了。”
一众嫔妃见陛下如此高兴,便都起身恭贺敏婕妤。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