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孟霜晚微微合眼。
“瞧了又有什么用?前几年尚药局的人来长安殿的次数还少了么?”
还不是一样没用。
她的指尖慢慢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眸中的色彩逐渐淡去。
她何尝不想要属于一个陛下和自己的孩子?
可自从五年前小产后,她便再难有孕。
无论尚药局的人替她瞧多少回,也只得出个凤体有损,难以受孕的结果。
如果说起初她还抱有希望,那这么几年过去,始终没有动静,她便也逐渐死心了。
若月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见皇后略一摆手。
“退下吧,本宫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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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日,孟霜晚几乎都待在长安殿中,旁的嫔妃求见,都被尽数挡回。
直到第三日,秦德妃带着三皇子上门,孟霜晚又稍好了些,才叫了若月将人引入寝殿。
三皇子如今四岁,因着恰好是孟霜晚小产之后不久秦德妃有孕,再加上那时是她亲自派人照料还是秦妃的秦德妃,故而孟霜晚待三皇子同旁的皇子公主颇为不同。
也正因此,秦德妃带着三皇子上门,她才会见,这要是换了旁人,便同前两日一般被挡回去了。
三皇子毕竟还小,因此一见着她便往她怀里扑。
“娘娘!”
孟霜晚生怕他磕着炕几尖锐的角,忙伸手护住了他,将人抱入怀中,接着才问了几句他这些日子的情况。
“阿昭,娘娘身子不适,你乖一些。”秦德妃见自己儿子鲁莽的模样,忙开口告诫。
孟霜晚却笑了笑。
“无碍,本宫今日好多了。”
说着又低下头替三皇子理了理有些乱的鬓发。
“阿昭好像又高些了。”
三皇子闻言便又用小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
秦德妃从自己大宫女手中拿过那库缎团花纹锦盒。
“妾听说殿下这两日睡得不甚安稳,这是妾母亲前些时日送来的兜纳香,味平微苦,入睡前燃上很是助眠。”
“本宫这身子也不是一两日了,倒劳了德妃挂念。”孟霜晚说着,她身边的若月也同时上前从秦德妃手中接过锦盒。
秦德妃方道:“殿下乃大恒国母,是我等的主心骨,您身子妾自然放在心上。且不止是妾,旁的嫔妃都十分关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