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理,最后在古老的金属表面上构筑出诡异的模样。
疫医视线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切,那侵蚀着他理智的怪异感消失了,可更为怪异的事情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敲打声响起,似乎是蛇群相互缠绕摩擦着细密的鳞片,那些鲜血就像被铁棺吮吸殆尽了一般,没有一滴流落出去。
它就仿佛是个生物,刚刚的进食终于让它安宁了些许。
“所以这就是收容它的方式?鲜血。”
疫医觉得有些奇妙,似乎没想到如此诡异的东西居然只依靠鲜血为食。
男人摇了摇头,捂住了手腕的伤口,有些着迷的看着它。
“准确说是以秘血为食,当然这种东西只能满足它一刻,它会变得越来越贪婪,直到需要残忍的献祭。”
“不过能令它现在安静会就可以了,毕竟那个猎魔人在那里,我不希望节外生枝了。”
疫医微微点头,随着吸食鲜血,这铁棺的侵蚀特性似乎短暂的消失了,它就像普通的棺材一样,静静的停滞在这里。
“所以,我可以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过了很久,疫医问道。
男人笑了起来。
“知道太多可不好。”
“可它也是我报酬的一部分不是吗?我是个医生,一位学者,我对于知识可是有着无限的热情。”
“哪怕为其身死吗?”
疫医沉默了一下,坚定的点了点头。
“当然。”
鸟嘴的面具下传来沉重的声音,疫医缓缓说道。
“真好……”
男人盯着那面具之下的黑暗,他有些开心的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的人,有理想的人。大家都是理想主义者,为了理想哪怕死亡都无所畏惧,这种感觉很棒。”
“那么它到底是什么呢?”
疫医再一次问道。
“我一生都在追求生命的本质,就连妖魔我也解剖了不少……其实本质上妖魔也是生物的一种,只是它超脱了常人对生物这个概念的理解。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试着弄清楚妖魔的本质,可一无所获,是你说这个东西会帮助我突破研究的,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风衣之中肉体诡异的蠕动着,在布料的表面带起一个又一个的凸起,有那么一瞬间疫医仿佛失去了人型,又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某种怪物,将自己藏在厚重的衣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