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存在的东西,那是一切罪恶的源头,与怪物作战的人终究成了怪物。
“这是教团的错误,那是你无法掌握的力量!”
“所以你就可以掌握了是吗?”
随着萨博那刺耳的咆哮斑驳的刺剑从洛伦佐头顶的黑暗落下,洛伦佐用力的蹬起,紧接着那刺剑将脚下的木桩切成两半,无尽的水花溅起,随后被火药引爆的弹丸穿透水幕命中了萨博。
那是刺眼的白焰,在这黑暗里不仅仅起到杀伤的作用,也让洛伦佐能够看清萨博的位置。
扭曲的妖魔带着火焰撕开了水幕而来,完全异变的身体踩着木桩不断逼近,挥起刺剑与骨刃,铁与铁之间撞击着,黑暗里如同划过的流星,焕发出短暂的光芒。
“你根本不清楚你在做什么,那是潘多拉的魔盒,里面盛放的只有是灾厄!”
挥剑的间隙霰弹枪再次开火,洛伦佐借着那弹丸四散之际,身影在空中诡异的停止,随后猛的斩下剑刃,飞逝的光芒命中了萨博的腹部,切开了血肉与骨,撕扯出巨大的创口。
“但那无尽的灾厄里,不是还有那一丝丝希望吗?”
萨博的声音浑浊,剑刃自上而下斩伤了洛伦佐的胸膛,鲜血飞溅,这是以伤换伤的拼砍,带着战栗的杀气。
霰弹枪接连不断的开火,牵制萨博的同时两人的距离不断的拉开,直到保有一段安全的距离。
“霍尔默斯先生,我以为你能理解我的才对。”
布满粘液与伤痕的手轻轻的拂过腹部那巨大的创口,没有什么内脏只有一团蠕动的血肉,而那血肉此刻还在不断的愈合……或者说是野蛮生长,毫无束缚的增殖着。
萨博悲伤的看着不远处的洛伦佐,扭曲的声音从喉咙里响起。
“霍尔默斯先生,从我出生起我便一无所有,一个纯粹的亡命之徒,没有人爱我,也没有什么虚无缥缈的神明眷顾着我,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有的仅仅是现在我所能得到的。”
那话语变得模糊,被血肉挤压的眼球彻底陷入那扭曲之下,随后那缝隙里流出鲜红的血,就好像哭泣的眼泪一般。
“所以,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亡命之徒来说,盒子里究竟有什么还重要吗?”
妖魔质问着猎魔人,一方处于黑暗之中,一方燃起熊熊的光明。
短暂的沉默后声音响起。
“根本不重要啊,霍尔默斯先生。”
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