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如雪的纺料,用苏绣绣着清浅的百玉兰花纹。
“你做的很好看”。孟言茉的称赞和满意让熬夜完成的云水,心里的疲倦也消失了。
“这是店里送过来的珍珠白容的水粉,现在在闭月羞里卖的很好,你拿去用吧”。
孟言茉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盒碧荷色闪着银光的精致铁盒的水粉,放到云水的手里。
“小姐这怎么使得”。云水心里很想接着,但是看看周围紫灵春暖红红的眼光,和不动声色的山重,云水面上惶恐焦急的跪下。
“奴婢做的都是本分的事情,当不起小姐的赏”。
几个贴身大丫鬟如今都知道小姐在京城有三家铺子,是用已故夫人的嫁妆为本钱开的,似乎现在很挣银子。
这也是孟言茉有意无意泄露给她们知道的,毕竟跟着一个算的上聪明,又有银钱傍身,哪怕是回府后不受宠的主子,她们也会尽心伺候的。
“给你的,就是你该得的。你们跟着我也不算短了,我们主仆也算是经历了风雨,你们知道我的脾气,只要不出大错,平时在人后,我也不会太苛求你们。
有功会赏,有错会罚,这两点你们谨记。”
孟言茉想着明年的春季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她也会回府去了,紫灵四人和王嬷嬷虽各有不足,但也算是她的心腹班底了。
她也得开始笼络住了。
“是,小姐的话,奴婢们牢记在心”。
孟言茉让山重到院子中摘了一朵杏花,粉白色的小花朵,插在发间。
“小姐,这杏花鲜活馨香,只是这颜色怕是有碍”。
没人会无事在头上插白花的,除了家中有亲人故去。这也就是在庄子里,孟言茉最大,要是在府里,就只是这一样,就够让孟言茉在祠堂里跪到膝盖发烂了。
杏花不是纯粹的白,正如伴鹤等人不是她纯粹的亲人长辈,按理说他们是下人,是绝没有资格让主子为他们戴孝的。
孟言茉很满意这杏花的颜色,既能表达出她的哀思,又不算诅咒家中长辈亲人。
前世孟家虽对她忽视,但也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她虽埋怨长祖父的一意孤行,但她不能否认孟姓曾带给她的荣耀。
“摆祭拜香案,把孟管事唤来,你们四人守在院外”。
紫灵等人都糊涂了,这不是节,不是庆的,小姐怎么了。
山重拉了拉云水,她们反应过来,下去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