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疲倦从审讯室中走出来的调查员。
对方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任何进展。
雅各布表情凝重，走到了警署的天台上。
在天台边缘，一位穿着简单布袍的老者，正在俯瞰底下的街道与人流。
“从这个角度望下去，世界就变得不同了……雅各布，你可以多试试。”
西斯托斯微笑道。
“阁下，那些牧师仍旧没有招供，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又有国王的命令……我们无法将他们带到调查总局严加审讯。”
而最为终极的甄别手段，只能在调查局总部，‘太阳王之矛’的辐射下进行！
“到现在都没有问出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你知道么？雅各布……我曾经对一位牧师使用了‘思维迷宫’，但他仍旧没有开口……我有着预感，一旦我强行突破他的思维、阅读他的记忆，他立即就会死亡。”西斯托斯温和道。
“竟然连身为第五原质的阁下都……”雅各布呼吸略微粗重了一下：“是‘律’的力量……还是偏向守秘、契约方面的……‘受难之神’果然极其强大！”
“这种‘律’的力量，只能用更高的位格去突破……在调查局中，唯有‘太阳王之矛’具备这个位格与能力，但国王陛下不允许我们将无罪之人投入调查局，呵……”
西斯托斯表情平静，令人看不清喜怒。
“该死的圣灵教、该死的费列特，他一定大有问题！”雅各布咬紧了牙齿。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上议院的议席投票结果已经出来，我们很被动、非常被动……”西斯托斯的嘴角挑起一丝，似乎是在嘲讽：“时代的浪潮已经袭来……调查局所坚持的守秘受到了越来越多的质疑……当然，我们都知道，掩盖在这旗帜之下的，仍旧是那些争权夺利的无聊把戏，总有一日，他们会品尝到自己酿造的苦果……”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么？”雅各布望着下方占据绝大多数的普罗大众：“他们……能承受住新时代的冲击么？”
“历史的进程，纵然最为睿智的学者也无法看清……”西斯托斯叹息一声。
就在这时，一位调查局探员飞快跑上天台，肃容道：“董事先生、‘哲学家’阁下……密特拉宫最新消息，费列特教宗面见国王陛下……”
“怎么？那位冕下去为自己的教士求情么？”雅各布嗤笑问道。
“不！”
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