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终于,在他准备将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时,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我看见帐篷的地上有一柄榔头,应该是大叔用来给帐篷敲钉子用的。
我伸手拿起榔头,用力往大叔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大叔痛骂了一声,身体向后一缩,恶狠狠地盯着我。
他看起来有点痛苦,开始抱着脑门抽搐,不过他抚摸我的动作也终于停止了。
于是那一天,我学会了一件常识。
如果有人摸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只要用榔头敲他的脑袋就行了。
为了防止大叔继续摸我,我就不停地敲他。
我敲他的眼睛,敲他的鼻梁,敲他的嘴巴,敲他的额头。
我以为只要我不停地敲下去,大叔就不会再来摸我了。
我害怕我一旦停止敲下去,大叔就会又开始摸我了。
我不知道敲了多少下,直到大叔两眼翻白地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大叔叔...以后不要再摸我了...”我轻轻蠕动嘴唇,发出了平静的声音,然后拎着锤子离开了帐篷。
这把锤子能够防止我被奇怪的人乱摸,所以我得带在身上呢~
我找到了父母,他们好像在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但是看到我后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因为他们看见我浑身是血,还提着一把沾血的榔头。
父亲急忙跑去那个叔叔的帐篷里查看,片刻之后却一脸惶恐地跑出来,对母亲说:“女儿杀人了!”
后来,我用榔头捶死那个陌生大叔的事情在周边的所有流浪者营地传开。我的父母开始遭到其他流浪者们的谩骂与鄙视,甚至在流浪者营地里走路都会被人丢石子和殴打。
其他流浪者们也许是害怕我的父母居然能培养出了一个杀人犯女儿,亦或者是鄙视我的父母居然把八岁的女儿卖出去换食物。
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被其他流浪者们排斥,也不知道那个被我杀死的大叔其实是与父亲达成了卖女儿的交易。
我只觉得父母遇到了麻烦。我很担心父母,希望能帮他们排忧解难。
于是我就问父母:“爸爸妈妈不要难过了,那由多能帮你们的忙吗?”
母亲用疲惫而愤恨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而父亲则是一脸绝望地瞪着我,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