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说:“你这性子学医真是太合适不过了,楠楠不行。”彡彡訁凊
“孟叔的意思?”
“想想也就算了,她喜欢什么尽管折腾,由她去。”
康慨垂眸想了想,“女孩子学医很辛苦,不过楠楠从小就喜欢看书写东西,说不准将来往这方面发展会不错。”
“难得有人夸她。”孟津哈哈笑了几声。
康慨莞尔。
盛典做好菜,孟盛楠去叫他们吃饭。她有一年没见着康慨了,每次他回来也很少说话,可能因为姑娘长大了会害羞,邻家哥哥也不再是小时候陪她们闹着玩的男生了。
她将洗好的水果端到客厅。
“爸,康慨哥,吃饭了。”
两人都站了起来,康慨却推辞要走。
孟津说:“尝尝你嫂的手艺,急什么。”
盛典刚好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怎么急着要走了?”许是听到声儿,女人问。
康慨笑着说:“下回吧嫂子,就过来陪孟叔说说话,要不然我妈真该急了。”
盛典‘唉’了一声,笑。
“你妈那性子啊,就等你陪她吃第一顿。”
康慨说:“那我先过去了,回头再来尝您的手艺。”
“行。”孟津说。
屋子里暖洋洋的,电视声在康慨走了之后被放大。孟盛楠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着聊着,没说几句,盛典的话题就拐到康慨身上。
“都说从小看大,康慨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
孟盛楠使劲的刨着饭。
盛典说:“要学历有学历,要长相有长相,性子又好又孝顺,去哪儿找啊这是?”
孟盛楠差点噎住了。
盛典叹了口气,电视里有人在哀嚎。孟盛楠喝干净最后一口汤,抽了纸巾擦了擦嘴。
“我吃好了,上楼了。”
老法子,趁盛典还没开口说话她又跐溜跑开了。那晚月明星稀,外头吹着冷冽的风,拍打着窗户。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远方的烟花声,一束一束。
她坐在窗台上,披着厚厚的被子。
电脑上突然沉沉咳嗽了一声,是好友添加提示语。她下了窗台,凑过去一看,是个网名叫哲学鼠的人。
孟盛楠想了想,问:“傅松?”
“我还以为你得猜很久。”那边消息很快回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