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就立刻步入正题。
他把刚才张叔打电话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父亲那边也听出姚峰不像是开玩笑,短暂沉默之后,父亲说了一句:“该不会是有人冒充张怀远,搞恶作剧吧?”
张怀远是张叔的名字。
姚峰摇头,他觉得不是,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说。
电话里,姚山继续道:“应该错不了,肯定是有人冒充你张叔,儿子啊,现在这电话诈骗花样和套路太多了,我以为只有我们上了年纪的人会中招,没想到你这小年轻也上套了。”
“至于李老头,两年前我回古川市还看过他,这老头倔的很,别人看他年纪大,让他下山找个楼房住,可他就不听,死活是要住在那小石山的望川楼上,而且老李头的确对你挺挂念的,上次去,还和我说起过你”
父亲开始唠叨,姚峰一边听一边胡思乱想,有些事,他怕父亲担心就没有说过,例如自己的那个噩梦。姚峰母亲走的早,从小学开始就是父亲拉扯大的,父子感情很深,这些年为了自己父亲已经是操劳太多,所以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姚峰都尽量不用父亲操心。
姚峰没有多说,就说自己也打算去古川市看看,就当旅游了,又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正在这个时候,厕所门突然像是被人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巨响。
“有人呢!”
姚峰喊了一声,暗道这人急什么,没看到厕所门上‘正在使用’的提示么,可能是姚峰喊了这一声,外面的人没动静了。
提裤子冲水,一气呵成。姚峰开门,拽一下,门没开,再来,还是一样。
“靠!”
姚峰反应过来,这分明是外面有人顶着门,难怪自己拽不开。
“搞什么?”姚峰拍了拍门,暗道门外这是谁啊,搞这种恶作剧。
就在这个时候,火车又一次驶入山洞,与此同时,厕所里的灯瞬间熄灭,周围一下子陷入黑暗。
“哎,灯怎么关了?”
姚峰怕黑。
尤其是在厕所这种狭小密闭的环境里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姚峰开始一边喊着让对方开门,一边用力拽门。
姚峰力道不小,可这门就像是被焊死一样,根本拽不开,连一点松动都没有,这让姚峰直接生气了。
无论外面是谁,一会儿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谁啊,有病是不是?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