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中,不清楚这种突发事件应该怎么解决、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实际上,停留在雾球附近的多支考察队,已经通过专业仪器观察,在紫色雾气中找到某种前所未见的神秘物质,暂时还没命名,连它究竟是什么都搞不明白,正抓紧时间进行研究。
为了避免出现不可控的动荡,各方有默契地暂时保密。
为此还有人开会,讨论是否通过投放燃烧弹、炸弹等方式,直接将潜在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似乎是个好建议,但是最终心思各异,没能通过,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短时间内,成批的样本被送往各个高级别的生化实验室,多国也专门成立特别调查组,追踪调查突发新闻的同时,忙着删帖封锁消息。
然而当远在柏林的一家机构,也从柏林空气中检测到神秘紫色物质,并且及时将这件事上报时候,知情者们基本上已经明白,事态开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威胁等级骤然上升。
有些消息灵敏的大型制药公司、生物科技公司、学术研究机构,也纷纷派人赶来北极。
同时还有记者,鼻子比较灵敏,千方百计打探消息,想要找出第一手的热门资料。
与此同时。
远在白令海峡附近,一艘临时改装出简易隔离室的轮船,正在缓缓航行。
船舱内部,曹雷的右手被手铐在床边,只能待在病床上。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雾球,自从三天前醒来,就发现已经被送到这里。
身上不着片缕。
以至于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胳膊上的弹孔已经消失不见。
前些年为了治疗心脏,在胸口处动手术留下的刀疤,此刻也平滑如初,简直匪夷所思,就像在做梦。
这期间。
除了包裹严实的研究人员,他没机会接触到任何其他人,不清楚探险队其他成员们的下落,同样不清楚这艘船究竟要去哪里。
应该是被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大多数时间里,曹雷都昏昏沉沉,还被人抽了许多次血,早一管晚一管,就连尿袋都被人小心收走。
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曹雷抓狂。
终于,这时趁着有人来换药,他挣脱着表示抗拒,嘴里用英语说道:“你们是谁?找个负责人跟我说话,不然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会再配合你们!”
脑袋依然不算清醒。
手上猛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