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
等到他了解完全部的战况之后就明白了原因。
骑兵的伤亡虽然让他感到心疼，但杨远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责怪马腾。
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完全掌控，保证自己没有任何伤亡。
战争中伤亡是不可避免的，一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的流矢都可能夺走一个将军的性命，何况是战场中心的士兵们。
他有些生气的是骑兵的伤亡竟然是火药造成的。
这可是他们非常擅长的取胜战法，马腾却栽在火药上面，怎能让杨远不气。
不过他也只是气了一会儿就散了。
他试着将自己代入马腾的位置，发现他也没想到顺军主将会用火药伏击骑兵。
之前的战斗中顺军都没有显露过用火药对敌的战法，这让马腾和杨远产生了错觉，认为顺军不会用火药作战。
其实火药在中州上已经出现了六七百年，虽然更多时候只是被用于炼药和制作烟花爆竹。
但总有人会发现火药的其他用法，史上善用火药的将军也有很多，顺国建立之初就有一位大将很善用火药，甚至还造出了威力不弱的火器，连潜龙寨的火器研究小组也参考过这些古老的火器，技术含量不高，但想法很巧妙。
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这一次战斗给杨远提了个醒，万万不能忽视任何一种情况，史上没有出现过的战法都能创造出来，何况是已经被验证过效果很好的战法。
他很想见一见那位善用火药的顺军主将，胆大到敢在自己营地内用火药的人可不多。
杨远从战报中知道，在爆炸中伤亡的顺军士兵只比神卫军骑兵多一些，说明顺军主将还是提前做了准备，那些伤亡的士兵估计是诱饵。
够大胆，够狠心！
可惜他已经死在韩超的马槊下，不能与杨远见面。
不过杨远还是打算去前线看一看，他这个主公虽然不擅长指挥作战，但冲锋陷阵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
也不知道是哪个下的命令，不许大军主帅、主将冲锋陷阵！
没听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如果杨远真的想去冲锋陷阵，还真没有人能阻止他。
不对！
有人！
张语、杨远娘、爷爷......
不过他们此时都远在沧羊郡，算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