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秘密的人,值得信赖。”
“是极是极,岳峥说的,就是我的意思。”窦云鹤对老刘笑了笑。
他没有自称本官,而是用了“我”,无疑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老刘不再拒绝,跟着大家进入了牢房。
由于是“秘密”审问,所以狱卒都不在场。
在窦云鹤的带领下,老刘来到了关押黄启河的地方。
窦云鹤没有给予老刘任何提示,而是指了指黄启河,说道:“老刘,你可认得此人?”
黄启河一直被关在这里,蓬头垢面,精神萎靡。
窦云鹤也好,岳峥也罢,三天两头的看到这个黄启河,所以能认出来。
老刘不同,他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认识这个“被岳公子教训、自扇耳光”的家伙,现在却一时半会儿认不出来了。
毕竟他的记忆停留在“四方道观弟子干干净净、很有体面”的这个层面上,不认识当前如同乞丐的黄启河很正常。
岳峥生怕牢房内光线过于昏暗,于是指尖燃起一簇火焰,往黄启河这边凑了凑。
老刘心中对刚才窦云鹤那些话感到很不解,同时盯着黄启河好一会儿。
下一刻,他脸上填满了惊恐,“蹭蹭蹭”连退好几步,一直到背靠黄启河对面的牢房才止住脚步。
老刘抬起手指,颤抖个不停,指着黄启河说道:“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话一出,反应最激烈的反而是隔壁的楼家三口人,明显给岳峥一种“秘密暴露”了的感觉。
其次便是黄启河,他张大了嘴巴,结果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施秃头以及他的老婆、儿子、儿媳妇相对表现得比较茫然:什么你已经死了?在说啥呢?
吕怡芝突然想到了什么,失声道:“难不成,一直住在地窖里的这个家伙,不是活人?天啊!那他——不对啊,在灯光照射下,不是还有人影吗?”
窦云鹤面露威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随后窦云鹤看了看楼家人,又瞧了瞧黄启河,沉声道:
“你们的事情已经败露了,是不是还要继续装?呵呵,果然是严刑拷打都问不出来的消息,隐藏得够深。”
楼翔最沉不住气,正欲开口,被他母亲呵斥住了:“阿翔且慢,这狗官是在诈我们的话呢,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楼翔闻言,镇定了下来,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