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佛印当然不情愿,可奈何不敢拒绝,只能老实答应。
就这样,处理了一大堆的杂事,王宁安才有空去光自己的学生。
家中只有狗牙儿和小彘在,老爹回来,狗牙儿也没有扑上来,反而拄着腮帮,做沉思状。
王宁安忍不住过来,摸了摸他的头。
狗牙儿满肚子委屈,“不要摸了,会长不高的!”
“你已经长得够着急了,都快比太子殿下高一个头了。”王宁安拍了拍屁股,把狗牙儿挤到了一边,坐在门槛的最舒服位置。
狗牙儿给了他爹一个白眼,王宁安依旧我行我素。
“对了,殿下呢?不会是你打他了吧?”
王宁安觉得很有必要提醒儿子几句,“你个臭小子,那是太子殿下,金枝玉叶,你可别犯浑儿,不然咱们家上上下下,都会被你害死的!”
狗牙儿似懂非懂,半天才说道:“他是害人精儿,又,挺可怜的,我不知道打不打。”
说完,这小子又成了思想者。
王宁安有点凌乱,连忙询问,狗牙儿总算把事情说了。
原来王宁安不在,先是让大苏和二苏来教他们,狗牙儿和小太子都听乐呵的,苏轼天生是个乐天派,又喜欢孩子,带着他们吃,带着他们玩,简直比王宁安还得人心。
可是后来皇后娘娘出现了,她说要增加经学课程,要学正经学问。
小太子每天要抽出一个时辰,去听先生讲课。
狗牙儿和小彘作为伴读,按理也是要跟着的,可小彘太小了,就没有去。
狗牙儿只去了一天,然后就病了,天天说肚子疼,死活不去,无奈何,只有太子一个人去。
“你怎么不去?装病逃课不是好孩子!”
狗牙儿撇撇嘴,“先生不是好先生,他胡说八道,我才不去呢!”
王宁安沉着脸,怒道:“你小子可别胡说啊,能给太子当师父,必定是饱学之士,怎么会胡说?”
狗牙儿站起来,盯着老爹的眼睛,“你告诉我,要劳动致富,有付出才有回报!”
“对啊,我是说过,我还带你们去卖蛐蛐,赚钱给皇后酿酒,难道不对吗?”
狗牙儿怒道:“可先生不是这么教的。”
“哦?他教你们什么?”
“他说挖个坑儿,埋个儿子,会变成一坛子黄金。”
王宁安努力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