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一口气制造了四十张床子弩,王宁安还提出了建议,大宋的床子弩都是用来守城的,十分笨重。
他提议将床子弩装在马车上面,这样就能快速移动,在野战发挥威力。
王宁安不是动手的天才,他可没法短时间弄出火炮,只能依靠大宋现有的装备。不过从老爹的神态来看,改装是成功的。
“宁安,有了这些床子弩助阵,我们的人马或许可以和辽兵一拼,不,我们一定能赢!”王良璟握紧了拳头,眺望着西北方向,刚刚有斥候回来报告,说是在三十里外出现了辽兵,正在纵火抢掠。
“你好好看看爹是怎么杀敌!”
王良璟提着马槊,就准备冲上去,营救百姓。
“等等。”
王宁安拦住了老爹的战马,“爹,孩儿请教几个问题。”
王良璟有些不耐烦,却还是说道:“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要去救人?”
“那还用说,我们是大宋的兵,辽国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难道你爹能视而不见吗?”
“把握大吗?”
王良璟一下子被问住了,哪怕他倾尽所有,不惜巨资,王家的部下还是太稚嫩了,别说和辽国的士兵比,哪怕比起杨家的部曲,都多有不如。
怎么看,这场仗都胜少败多。
可问题是人家杀到了家门口,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杀,而无动于衷吗?
王良璟恶狠狠道:“就算败了,老子也要咬下辽狗的一块肉!让他们知道,大宋还有好汉子,不是他们能随意进出的。”
老爹的勇气,王宁安当然钦佩,假如大宋的军队都能这样,未必不能一战,可问题是老爹此去,只怕就会陷入孤立无援,其他的宋军只会躲在城堡里面偷窥,绝不会出来帮忙,甚至连给养都不愿提供。别管多能打,早晚会被消耗一空,这种悲剧太多了,王宁安可不想重复祖上的教训。
“爹,知难而上,固然值得敬佩,却不值得效仿,我们不能光想着拼命,要想着赢,要拯救沧州的父老乡亲。”
“那你有什么办法?”
“打出去!”王宁安果断说道。
“怎么打?”王良璟拧着眉问道。
“当然是打进辽国,他们能在大宋烧杀抢掠,我们也一样能进入辽国境内,如法炮制,让他们尝尝切肤之痛!”
“啊!”
这几句话,把王良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