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阶下面。”罗纳德看了看天色,再被这个人纠缠下去,搞不好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上早班的人就要出门了。
“action!”
辛迪劳帕又开始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路蹦跳着过来,走过那一人一狗的时候,她还即兴发挥了一下,对着他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街道的另一边,摄影机的斜后方,一位肖像唱片公司高管的儿子,骑着自行车,斜跨着一个邮袋,好像送报纸的孩子,从摄影机后面入画,和辛迪劳帕交叉而过。
辛迪穿着高跟鞋,又蹦到了地面上还有水渍的马路中间,跳过了几个水坑,到了马路对面。
“cut!”
辛迪劳帕跳着舞蹈回家的场面又拍了几个镜头,最后一个镜头是近景,后面的那个睡衣男和他的狗又出来捣乱,那条懒狗还趴在地上拉了一泡。
罗纳德看这段正好在最后,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顶多剪掉一截,“快快,我们还有去街口拍摄,再晚的话就有早起工作的人要来了。”
“嗨,你们应该给我和我的狗工资。否则我就告你们侵犯我的肖像权。”睡衣男又靠着道听途说的法律来要钱。
罗纳德一指霍夫曼律师,他上前交涉道,“根据我们的合约,你和你的狗在拍摄中途排泄,违反了合约,我方不得不承受相应的拍摄损失,根据这份合同,你需要赔偿。”
“嗨嗨,我只是你们要来帮忙的,什么合约?”男人快速地拉起狗,朝着反方向跑开。
“嘿嘿”,霍夫曼把合约收好,本来这就不是雇佣合约,而是知情同意书,签字的人自动放弃对肖像权的追索。
“姑娘们,到你们了。”罗纳德拿起电喇叭,对着昨天那八个秘书喊道。今天他们穿上了各种颜色鲜艳的裙子,腰带,皮鞋,梳着夸张高耸的发型,开始准备跳舞。
“吱”几辆大卡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准备倒进马路。正好和摄制组碰上,被堵在拥挤的路口。
“我是来给杂货店送货的,你们让一让。”几个司机模样的人下车对罗纳德他们狂喊。
“我们还有几个镜头。”助理想和他们说理。
“谁同意你们来拍片的?我们是卡车工会的,你们再不让开,撞坏了你们的东西自己负责。”意大利裔的卡车司机开始蛮不讲理,嚼着口香糖,滴滴地按着喇叭。
“你们这帮年轻人,已经没有尊敬老人的传统了吗?你们的妈妈是怎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