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季川立马把十块钱塞口袋里:“毛病,十块钱还嫌少呢?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
周晋南不搭理他,径直坐下,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闫伯川沉默了下问周晋南:“你怎么看?”
周晋南抿了口酒:“于静现在是不是活着,已经不重要了,而是要弄清楚这个像是于静的死者到底是谁,还有我今天在殡仪馆遇见的人,又是谁?”
闫季川虽然没有看见,但也听闫伯川说了事情的全部,这三个人坐在一起,可以说是经历过的复杂悬疑案件,只多不少。
目前这件显然就不够闫季川看了:“很明显,于招远背后还有鱼,只是这个鱼不和咱们一伙,但肯定是和于招远敌对,那还能有谁?”
周晋南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爸,关于换届领导班子预选名单,你熟悉吗?”
闫伯川摇头:“不知道,不过这个也不难查到,既然有了思路,那我们也不用慢了,自然有人帮我们收拾了于招远。“
周晋南拧眉:“黄朝生呢?”
闫伯川冷呵:“他自然不可能好好的,已经秘密抓起来,就他身上那些诈骗罪名都够他在里面待几年,而且现在社会很多现象很乱,迟早有一天都会整顿,黄朝生能有什么好。”
原本只是一场私人恩怨,现在于招远的对手也卷了进来。
反而让周晋南和闫伯川几人在局外看热闹,毕竟有些圈子,他们不去碰更好。
初十时,周晋南被闫季川喊去认尸,正是他在殡仪馆见到那个干瘦男人。
脸色黑沉,嘴唇都是黑色,明显是中毒。
闫季川等周晋南看完,将他拽了出去:“是这个人吧?”
周晋南点头:“怎么中毒死的?”
闫季川啧了一声,看看左右小声的问周晋南:“难道不是我那个嫂子,你那个丈母娘做的?你看这人中毒,脸上黑亮,手指却没事。除了滇南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还有什么毒这么刁钻?”
周晋南诧异:“怎么可能,她最近一直在家都没出门。”
闫季川突然兴奋起来:“不错,于招远已经开始祸水东引,想嫁祸给我嫂子,这件事我来办,保证弄的漂漂亮亮的。”
其实这件事到这时候,已经不难猜出全部了。
于招远想上位,也有其他人同样盯着同一个位置。
所以于招远就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