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要发挥演技,我换了副气场,趾高气扬站着,没搭理他。
他不自觉凑近,“我瞧你眼熟呢。”
我当即一巴掌,抽在他左脸,故意粗着嗓子,“我在各大俱乐部砸了几千万了,我见过大世面,可没见过瞎眼的,我男人是港城的顶级富豪。”
冠强被抽蒙了,当场愣住。
电梯停在三楼,我飞快溜出,从安全通道上楼,紧接着电梯门又开启,我在拐角向下看,冠强啐出血痰,痰里还浮着一颗槽牙,他火冒三丈,用对讲机命令,“他奶奶的,把牙抽掉了,谁逮住她赏十万!”
那边问逮谁,冠强气得脸发青,“华子的前妻!”
他开始搜索附近的包厢,我脱了鞋,跑到林宗易的办公室,房门虚掩,手栓上挂着食盒,一股菜香味。
看来他被仇蟒软禁了,乔叔寸步不离,他做事受限制,和软禁没区别,万隆城就是一座牢笼。
我挤进房间,没发现林宗易的身影,倒是通往里间的一个浴室隐隐冒出蒸汽,我仔细听,没有水声。
我打算先撤,冠强在找我,早晚会找到这里,林宗易的处境又不好,真抓着我了,录音笔也保不住。
我转过身,浴室门突然打开,林宗易赤裸走出,是完全的赤裸,只手上攥着毛巾。
我差点窒息,“你——”
他捂住我嘴,“别喊,关门。”
我摸索门把,拧上锁,我们挨得如此近,如此贴缠,感受到他潮热的温度,以及散发的浓烈体味,那种阳刚又性感的味道遮住了沐浴香。
林宗易总是让人想到情欲,夜晚和喘息。这是他最深刻的吸引力和迷惑力。
我僵硬不动,“宗易,你穿好衣服了吗?”
好半晌,他嗯了声。
我眼皮睁开一道缝,他穿了长裤,上身仍旧袒露,宽阔的腰背肌肉隆起,骨骼精壮有力,水珠沿着臂膀线条滑落,流进挺实的臀部。
灯火昏暗,他皮肤像涂了一层蜜腊,越发狂野油亮。
林宗易的每一寸,甚至他的气息,一个淡淡的眼神,韵味成熟深沉到极致。
我伸手,捏住灰蓝色的内裤边缘,小心翼翼抻平,他动作一顿。
我解释,“你皮带勾住了。”
外面这时传来脚步声,逼至这扇门,男人说话,“华哥?”
我不吭声,躲在林宗易的身后,他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