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肌肤像一匹泛着细腻光泽的绸缎,在冯斯乾掌心一寸寸变得滚烫,我翻身而上,手撑住他腹肌,浓密的长发一泻如注,遮在我和他之间,他仰起头,满脸潮湿的汗,冯斯乾的鼻梁和额头如此好看,犹如雕琢过,我食指细细摩挲。
他嗅着我散出的味道,“以前的山茶香适合你。”
冯斯乾伸手拨开垂落的发丝,露出我风情万千的眉眼,就像打破了某种禁忌,被世俗和道德一直压制的禁忌,它开始激烈,无所顾忌地生长,在这样充满原始欲的夜晚。
我慢慢沉下,趴在他胸膛,“玫瑰不适合我吗?象征惊世骇俗的爱情。”
冯斯乾握住我手,沿着清晰的人鱼线向下,我没挣扎,无比顺从他,反复撩动流连,他平静克制的眼眸渐渐涌起燥热和迷离。
我手指拿着劲儿一拧,冯斯乾顿时皱眉,喉咙溢出一声极为性感的闷哼,我喜欢听男人的叫声,嘶哑低沉的吼叫,也喜欢看男人沉沦癫狂的模样,我早已忘记程泽,我只记得冯斯乾,还记得那天犯了野性的林宗易。
他们意乱情迷的堕落面目,任何女人都会热血沸腾。
我抚摸冯斯乾的身体,他肌肉像火焰在这一刻跳跃紧绷。
我媚笑,扭着腰肢抽离他,他一把捞回我,固定在怀里,“探望儿子是林太太的借口,王威给林宗易的三天上限到期了,你的真实意图是利用我抵抗他,保护自己,逃过王家的迫害,对吗。”
我笑容僵住,冯斯乾抬起我下巴,“小东西,算盘打得不错,让我蹚浑水。”
我很快又恢复娇憨天真的样子,手攀上他脸,“那你舍得我身陷危险吗?”
冯斯乾同我对视,眼中是戏弄和笑意,“是不太舍得。”
我吻着他嘴唇,“我给你生了冯冬,从前我算计你的仇怨,一笔勾销了。”
他似笑非笑打量我,“冯冬?”
我一副理所应当,“你的种,不姓冯姓什么。”
冯斯乾彻底笑出声,“只有离了,他才名正言顺姓冯。”
我委屈撒娇,“我为了离婚作出的努力,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他一语道破,“你是憎恨林宗易对你虚情假意,为泄恨而折腾,从不是为我离婚。”
我红唇一点点滑落到喉结,“原因和过程没有结果重要,你们商人不是只在乎结果吗?”
冯斯乾感受我的吻,“离婚的时候,林太太不留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