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不老实,你派人让她老实一阵。”
何江抿唇,“我尽快办妥。”
我蜷缩在座椅上,没缓过精神,冯斯乾的温热掌心覆住我冰冰凉凉的眼睛,他手也轻微战栗,不过仅仅几下便止住。
殷沛东这次动真格了,他一心除掉我,一则报复我阻碍了他侵吞索文,二则替殷怡永绝后患。要不是冯斯乾在我手机里植入了定位芯片,迅速杀到现场救我,现在我恐怕被糟蹋得不成人形了。
殷沛东是玩女人的行家,五十多岁是他的巅峰期,在上流圈子可谓臭名昭著,总有传言他把谁又搞进医院了,在美国定制了一个容纳六人的铁笼子,或者从非洲购买了药效强劲的大力丸,还在酒桌上跟合作方分享服药后的感受,他手上倒霉的女人,俩手都数不完。
我落入他的魔爪,可想而知多么凄惨,冯斯乾最了解他的变态,自然也后怕。
何江驾车驶上高速,“冯太太从外地回来了。”
冯斯乾视线定格在车窗的冰凌上,一言不发。
车开出一半路程,殷怡的电话打来,打给了何江,“斯乾怎么关机了。”
何江答复刚开完会。
殷怡也在开车,“我听保姆讲,他有重要事找我?”
何江揭过后视镜窥伺冯斯乾的神情,“冯董半小时后到达澜春湾。”
殷怡的心情很好,显然这出翁婿撕破脸的戏码她还一无所知,“我马上过去。”
车熄火的同时,一辆红色宝马也恰巧从对面驶来,车头对着车头停稳,殷怡下车,她发现我跟在冯斯乾身边,原本愉悦的脸色顷刻一变。
冯斯乾似笑非笑审视她,“看到她,你好像有点心虚。”
殷怡强作镇定,“我没什么心虚的。”
冯斯乾迈步进入客厅,“那最好。”他吩咐迎接的保姆,“带韩小姐上楼。”
我有预感接下来什么场面,正好不想留下,殷怡紧盯我背影,我消失在楼梯口她才移开目光,“为什么带她回你住处。”
冯斯乾没理会,弯腰从电视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甩给殷怡,“签了。”
殷怡接过只看了一眼,当场僵住,难以置信问,“你要和我离婚?”
冯斯乾含着烟,溢散的雾霭笼罩住他平静面孔,“韩卿早产,你干的。”
殷怡这才明白他找自己的目的,“你是为了韩卿兴师问罪?”
他音调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