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
她哀求,“韩小姐,咱们请先生回来吧。”
我揉着被打肿的脸颊,“没用。”
我起身上楼,用力摔门,保姆吓住了,默默把听筒挂回。
冯斯乾晚上凌晨两点回来的,他进入卧房时我醒着,但没睁开眼,他压下台灯的开关,刺眼的白光一霎迸出,我本能用手遮住眼皮,上半身钻进被子里,他一把拎住我,手固定在脑后抬起我脸,在灯光里凝望,“挨打了。”
我眼泪涌出,他擦拭掉,旋即又涌出一行,他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擦干净,“不会给我打电话吗。”
“然后呢?”我情绪激动反问,“你赶回澜春湾也打她一巴掌吗?你会打殷怡吗,你有什么资格打她,可她有资格打我,我只能承受。”
他没说话,一动不动伫立在床畔,眉头紧皱。
“冯斯乾。”我掩面哭喊,“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一言不发解开领带,丢在地毯上,朝浴室走去。
冯斯乾洗完澡掀开被子上床,潮湿的皮肤贴上我,像下了一场躁动的大雨。他唇从耳根到颈后,沿着脊骨下移,辗转过冰凉肌肤,我哭声越来越大,炙热也越来越密,直到抵达腰窝,依然不曾停下,还在持续滑落,我犹如被电流击中,翻过身惊慌失措盯着他。
冯斯乾眼眸深处是零零星星的迷离,像四月海港的春风,急切卷起漩涡,却轻柔拂过,不燥不凉,恰好的沉醉。
他自上而下俯视我,“以后殷怡不会再出现这里。”
我啜泣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永远有资本出现。”
冯斯乾的呼吸喷在我额头,“这栋庄园过户给你。”
我不领情别开头,“补偿吗,我不想要。”
他瞳孔内是越烧越猛的火,“你想要什么。”
“昨天听戏,保镖寸步不离监视着,裘太太问起我出什么事了,你知道我多难堪吗。”我语调更咽,“周末她约我买珠宝,我想自己去。”
冯斯乾没答应,也未拒绝,他沉默着。
我才止住的泪意又卷土重来,“我不是你的宠物狗,我逃过,失败了,我长记性了,我只求一点自由,难道你一辈子软禁我吗?”
他眼里的欲望敛去,恢复清明,伸手熄了灯。
我清楚他是默许了。
周末这天冯斯乾果然撤了保镖,不过他亲自送我去约定的珠宝店,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