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瞟了一眼床褟上的人道:“要不李丞相你去问问你的女儿到底是一厢情愿还是暗度陈仓。”
李丞相狠狠剜了一眼云落:都怪这个搅屎棍,要不她女儿也不会应下跳舞这个事。
李婉儿支撑着手坐在床头道:“我自幼是敬佩离王哥哥却爱慕着三皇子,年少分不清这种情愫,待年长一些贴身信物已经在离王哥哥手里。”
“哦、、、”老皇帝拖着尾音满脸同情的看着离王。
南宫离委屈的抬起头:“既然婉儿妹妹和三弟是情投意合,这事但凭父皇做主,儿臣打落牙齿只好往肚里吞了。”
“既然这样的话,李丞相教女无方罪该万死。”
“还请皇上责罚。”李丞相跪倒在地道。
山雨欲来风满楼。
老皇帝在屋里来回踱步,目光落在了一直低着头跪在角落里的云落:“你觉得朕应该怎么罚才能大快人心不失公允?”
云落抬起无辜的大眼神:“皇上英明神武,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旁人自不敢置喙。”
“恩、、、很有道理,你除了出生低一点,比李家丫头称心如意多了。”
还讲道理。
“对了,你什么出生?”老皇帝转过身问道。
“我、、、、”我是如假包换的公公呀,哭唧唧。
南宫离忙上前一步道:“这女子是多年前儿臣在郊外狩猎时捡回府中的。”
老皇帝笑笑道:“养了多年后,你发现洗洗还能用?就用上了?”
南宫寒一咬牙齿:“父皇言重了,这段时间儿臣失势,身边的人都逢高踩低,只有她不离不弃,孩儿情不自禁的收房了,也勉强算是日久生情。”
绝对不是看着洗洗就能用就用上了。
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哦、、、”老皇帝盯着云落的肚子呵呵的笑了两声笑的云落莫名其妙的。
“这样吧,李丞相你府里就区区一个嫡女都教导到伤风败俗,不如先放下手头的事情,在家闭关自责一年,嫡女也回去好生教养着。”
赐婚是不可能赐婚了。
老皇帝的话语轻轻飘飘,但是朝堂瞬间变化万千,等闭关一年后谁还认识他这个右丞相啊。
“皇上一个巴掌拍不响啊。”言下之意,也有你儿子勤勤恳恳的功劳不能光责罚我一个人啊。
应该从轻发落或者一起领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