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你倒是出手大方,五百块大洋买了这个东西,那胖子在忽悠你呢,十年前,府城也有广表了,品质都差不多,价格却是相差十倍以上。”
“依我看,这块腕表不过五十块大洋,那个死胖子,仗着西洋人的玩意,专门坑自己人。”
数百块大洋的交易,三人身上可没有这么多现钱,不过以泰兴行的名字,再加上花押签字足够了,到时候西洋杂货店自动上前取钱。
用精美的丝绸包裹,内部更是用檀香木造就的木盒盛装,拿在和成的手中,走出店门,易海风便是不住的抱怨道。
偶尔花点钱也没有什么,但五百块大洋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三叔,放心吧,初三心理有数的。”
“这个杂货店虽然不大,但观其一天所赚也是不少,从我这块表上,估计就超过一两百块大洋了。再加上其它的事物,一个月几千大洋还是轻松的。”
“昨天我翻阅了一下泰兴行的账目,发现无论是茶叶生意、丝绸生意,都在不断下滑,近三个月更是亏损严重,三叔,你可有补救之法?”
五百块大洋买回来的东西,如果在现实世界弄不出应有的价值,就把它退了,不过,按理说,这只表好好的,怎么得也是价值不菲。
三个月来,泰兴行每月都亏损两万两以上,换成大洋,都在三万以上了,平均一天都亏损一千左右的,这般的一个亏损,任谁家大业大,也是扛不住啊。
反正现在自己是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听着三叔的抱怨,脑海中翻滚三叔所谋,摇摇头,继续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请问道。
“补救之法?”
“初三,你太看得起你三叔了,三叔我不会说洋话,和那些洋人也打不上交道,去年,二哥嫂子前往香港,便是因为原来的贸易线路被纳兰家夺走了。”
“所以需要开辟新的渠道,只是没想到后来发生那般事,没有对外路线,空有货物也卖不出去,泰兴行现在还赊欠一些丝农、茶农不少钱。”
如果泰兴行好好的,易海风身为易家人,又有固定的股份,又怎么可能会使出那般策略,实在是看不到任何泰兴行起来的任何希望,才会有那般策略。
那些洋人也是喜欢和大的商行合作,好不容易远来一次,自然要选择安心一点的,近来无论是纳兰家,还是叶家都想要将泰兴行吞并,壮大己身。
自己也是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