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师父您说那不管世事的乡下妇人是景大司马家族里出身?”
“没错,我一直说景娘子,是你自己没留心听话,你的心思都跑到明天东城门外的牲口行市里了。”
牙子陈被师父呛的满脸通红,颇有些尴尬,还好点是父子俩,也没外人在场,看不到他的走神样子。
“弟子刚才没留神听。”
“现在留神听也不晚的。”
“是。”
“确切的说,景娘子就是景大司马唯一的姐姐,也是大司马这一代上唯一的女子,放在当年那可是家族里唯一的掌上明珠。”
牙子陈咽下去一口唾沫湿润着冒火的嗓子眼儿;
“可是没听说过老司马还有这个亲戚在呀?”
“景娘子是个异类,又不喜欢走动,更不喜欢热闹场面,家里的长辈和兄弟们都是依着她的性子,每隔两年派小一辈儿的过去问候请安一次,所以世人不知者甚多。”
“难怪您说不能小看呢,这种出身谁能招惹的起?”
“老夫有些奇怪的是,那孩子要做的事情铁定是禀报了景娘子的,要不然景娘子也不会拿出来这些东西给他,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一封书信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景大娘子却不管不问,反而是拿出银钱……叫他自己出来多吃苦头?”
“师父弟子觉得正常!”
“哦?说说。”
“是,师父您也说了的,那景大娘子是个异类,既然是异类,肯定不能拿寻常妇人的心思去揣测的,平常人的孙子做事,大人肯定是上下打点照顾,可这位老太太不是寻常人,所以不走寻常路也不稀罕,
或许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孙子到底有多少能耐,然后才好决定往下的路该怎么走,师父您说是不是这样?”
白头发老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没错,你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异类做事肯定要不按照常理走的,这下有的热闹看了,当年它想要扶持自己男人,结果男人和她对着干了一辈子,
现在又想扶持孙子了,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这个孙子倒是个有想法的人物,整好对了她的胃口。”
“师父您说的意思是,这老太太以前就有过这种行为?”
“是啊,她一直想把自己男人扶持的和她老爹一样高高在上,但是他男人一辈子不想占女人家族的便宜,和他斗了一辈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