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嫁给我阿公这个种地的?”
“哎呀!大母饶命啊!”
老太太拿拐杖敲了好几下张乘风的头,敲的是梆梆直响,把张乘风打的两只手不停的揉搓着小脑袋瓜子。
“敲死你个猢狲货,数典忘宗的东西,你都不知道自家祖宗的事情吗?你阿公当年可是一县之首官,虽然咱们刘家没落了好多代,至少你阿公还是个官身,怎么给你说成个种地的了?
也就你老爹这个没出息的,成天就知道种地,种地,他种一辈子地,也是个成不了气候的东西,所以老身才不待见他的,但凡他有点出息,老身的娘家就能把他抬起来许多高的身份里。”
“啊?我阿公还当过县公?”
“废话!当了一辈子的,可不是无能之辈,更不是无名之辈,你这鳖孙,你老爹就没有把祖宗的事情给你说道清楚明白?”
“这个,没有,或许老爹想着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祖宗的厉害吧。”
“那个……大母,孙子还有个疑惑之处……”
“还有什么疑惑的?不就是想问问老身这些家当从哪里来的吗?就你这个小脑袋瓜子,老身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