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必定要下手弄事的。
也不用瞒你什么,昨天我说离开就是去的九家庄取证,昨天的夜食我在你太公屋里用的,吃的还是你从河里抓获的大鱼,是你阿娘用你的材料学着你的手段做出来的,我很是享受。
查清楚了你们刘家庄的来去,本县就带着手下人马回来,马不停蹄回来县上查看,账本上果然做了手脚,
只有六匹马的记录,即便只有六匹,还有三匹是老迈不中用的,另有一匹是病马,快不行了的。
等于他们合起来贪墨了七匹好马,又换走了四匹健壮结实的,马在何处藏匿,本县都去偷偷看过了,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逃不掉他的,这些亏空加起来,大概在三百贯左右,按照我秦律,盗马着死,盗牛者加,
盗贼数目一百贯可处弃市,于集市上斩杀人头,他的盗窃数目已经超过了三百贯之巨资,杀他绰绰有余,
况且他盗取的十一匹属于县上的财物,说大了是整个秦国的,是大王的,足够定下族诛,所以无论怎么判,他都活不成了。
张乘风恭敬的听着,嘴里忍不住提醒一句;
“县尉容禀,如此大罪,是不是要和县公商量一番?您二位县长也好统一想法?小子多嘴了!”
“嗯,你说的也是道理,所以半夜里我就和县公商量过的,包括县公的眼中钉肉中刺,县丞,和主薄,这俩人整好都在其中,倒是两边都能方便!
昨夜他们在何处聚会吃酒,说了什么话,做的什么事情,我和县公追过去爬上房子偷听的真切,
保险起见我们大动干戈,身边各自带领数人一块儿看着听着,直到天亮前半个时辰他们才结束散场而回,我和县公也就回来歇息了一个多时辰罢啦。”
“原来县尉您一直盯着的,还下了如此大的功夫,真是本地方百姓的福呐,有您坐镇地方,百姓们感恩不尽的。”
“你这娃娃倒是会说话,说实话我也记恨这几个害群之马,我与县公搭配干活,分治文武,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曾犯错,可是两次上进的考核都是因为那三个畜生招惹来的麻烦,把我们两个生生的扣下,不得升迁,真是叫人牙根都痒痒的不行。
好歹他们总算犯了大错,县上也抓住了把柄,幸甚!此人贪婪无度,索求无度,要不是这次马匹太多,惹的他心火上升,利欲熏心之下蒙蔽了灵智,还真不好收拾的。”
“县尉放心吧,这次收拾了他们,您二位从新物色几个补充进来,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