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个几百多钱回来,刘王氏哪里能算清楚这七八两的庞大数目?
她只感觉着,肯定要换很多很多银钱绢帛的,这下别说大朗的女人,就是三个儿郎一块成男,都说上两三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了。
哼哼!家里有根七八两的银钗这风声若是放出去……门槛恐怕都要被媒婆们踢烂的,还用再发什么愁去?
想到自家的婆母还有一支银钗在手里,不知道下次拿出来是何年月了,患得患失的刘王氏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和激情,乐呵的眉开眼笑,犹如春风拂面;
“阿娘看您说的哪里话来,儿孝敬阿娘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敢来轻易邀功?听阿娘这么一说,儿还真觉得那刘能的名字有点太也张狂了些。
即是如此那便弃之不用,儿听阿娘您的,以后就叫他刘四好了。
大朗,二郎,你们也记住,以后你们兄弟,就叫刘四,那刘能的能字就不要再叫喊出来了。”
“唯。”
“记住了阿娘。”
张乘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给老太太按摩的更加起劲儿了,不论如何总算是摆脱了那个刘能的名字,感谢宇宙大神,再也不用顶着那个傻不拉几的称呼了,尽管也没什么人敢叫他的大号。
吃过晚饭的刘王氏收拾好一堆碗筷之后,一如既往的搀扶着老太太回屋歇息,只是今天更加亲热了许多,也更加关心自己的婆母了,生怕磕着碰着哪里了,刚进了屋里刘王氏就要避嫌出去等待,就被自己的婆母叫住了;
“你也不用出去,你是什么人老身心里头清楚的很,没有什么可避嫌的,别说老身也没有什么长物,即便有一些老货,你要是有歹毒之念,老身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斗得过你不成?
当年老身说你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心善的,果然没有看错,二十多年来你谨守妇道,又对我孝顺至极,我比谁都清楚的,说了你进门也是老身前世修来的福气……”
老太太一边念叨着一边从土榻里头的窝里摸出一个不小的包裹出来,刘王氏也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
“阿娘您莫要再说了,都是儿该做的,当不得您如此抬举,阿娘您就放心吧,这辈子儿都不敢对您不敬一句的,儿是什么样的人您这二十多年应该看的清清楚楚。”
老太太那苍老枯燥的面容随意笑了笑,也不回应什么,只轻轻的解开那个粗布包裹着的小包裹,直把个刘王氏的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连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