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很小一点,我朋友说多喝水就行。哦对,每半年去医院检查一次”
“哦哦”
拿着报告,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地研究讨论着。齐霖看着他俩,身子稍微爽利些了,脸颊逐渐恢复血色。
以前经常做的梦,没有一个重复的。
不知为何,最近半个月,她天天做那个坠崖的梦,有点反常,不得不防。
所以,她一周前回老家探望了父母,接着躲回恢复单身之后的一栋安乐窝处。好听点说,她在静待后续;难听点说,她在等死,虽然不知死期何时来临。
有备无患嘛。
如果可能,她当然想活着。现在有钱有时间,等熬过一个月确定没事,她便带家人出国游玩去。
出游计划都做好了,希望平安吧。
当天晚上,妹妹和妹夫担心她想不开,坚决留下来陪她。齐霖同意了,小妹齐月更夸张,夜里非要和她一起睡。
“行,咱俩好久没睡一块了,”齐霖好笑道,“以为你要恨我一辈子呢。”
“嘁,有那闲功夫,我不如多生几个。”齐月冷嗤,拉被子盖好,“我可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给我好好活着!就因为你,我才生那么多个”
听着妹子叽叽歪歪的牢骚声,齐霖的眼皮沉沉的,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朦朦胧胧间,她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和白天的不一样。
梦里,她飘在卧室的屋顶,看到小妹听不到她的回应,不安地碰了碰她。依旧得不到回应,她吓坏了,抖着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前。
最后,小妹吓得连滚带爬跑出房间喊黎清。
妹夫穿着睡衣,脸色惨白地来到床边,看到她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床沿,神色安详,不禁热泪盈眶
很快,妹夫叫来了救护车,众人在齐霖的眼皮底下一阵忙乱。听到医生宣布她的死亡时,齐月跌在丈夫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姐!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丢下我和爸妈不管”
夫妻俩悲痛欲绝的表情,让齐霖心酸不已。
还好,那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至少这次父母的身边有妹妹、妹夫和孩子们在,加上她的遗产,双亲不至于晚景凄凉。
梦里的时光飞逝,眨眼之间,镜头来到她的葬礼上。
即使被她摆了一道,前夫依旧来了,带着他那位挺着肚子的新欢。气得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