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城终于反应过来,他哭笑不得说道。
江芸媚捂着嘴笑:“结果你还是上当了对不对?”
“小坏蛋!”
战枭城抬手捏了捏江芸媚的鼻子,宠溺说道。
重新坐下来,江芸媚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今晚江家必定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不管我穿不穿这衣服,都会有人趁机羞辱我,那不如我就顺遂她的心意,让她欢喜一场。”
但至于最终谁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那只能等了。
不得不说,任清现在已经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了,竟然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对付她,真是可笑。
“没关系,我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战枭城亲自替江芸媚涂好了口红,细细打量了一番,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请你别这么自恋好吗?发型与你无关,妆容与你无关,你就涂个口红,怎么就像是要将这些功劳都据为己有?”
江芸媚笑着揶揄。
对这番话,战枭城并不生气,甚至还笑着说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据为己有了,这有什么错?”
“是是是,你的话都对。”
江芸媚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认输了。
跟在身后的云怀舟听着江芸媚的笑声,看着俩人并肩而立的背影,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唇。
自打江小姐住到战家以来,非但没有抑郁,心情反倒是更好了,与战少的关系也不似当初那般疏离,俩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像极了夫妻。
哦不,其实他们现在这样,已然是夫妻了,只是差个法律意义上的结婚证而已。
刚跨出北屋的垂花拱门,任清不早不晚的正好从南院出来。
看到江芸媚身上穿了她送来的衣服,她一愣,似乎有些诧异。
江芸媚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出任清那点儿心思,这女人就是故意堵在这里,等着找她麻烦的。
若是她没穿她送来的衣服,任清必定要端着长辈的架子对她一顿冷嘲热讽,上纲上线将她说成十恶不赦的罪人。
所以,她穿上了啊,如她所愿啊,她现在这副吃了屎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
“你……倒是心大啊。”
半晌,任清冷笑着说道。
江芸媚没穿披肩,她从北屋出来时,特意让云怀舟将那披肩收起来。
所以此时她瓷白如雪的双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