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犯病,不疼了呗。”
“有道理,有道理。”吴宥辰听着,不由就连连点头。他说,“你要早告诉我这个办法,我就不用受这么多年的罪了。”
高崎就冤枉说:“早我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还能不早告诉你呀?”接着就转了话题问他,“还没干够这个小吃摊子啊?你说我那里什么工作没有啊?你可以随便挑着干,我保证让你比在这里干这个挣的多。”
吴宥辰就笑着摇头说:“高崎,你的心意我领了。前几天,孙继超过来,也是想让我回分厂去。他说,不用我下手干,只让我在一边指导着别人干就行了。”
接着,他就苦笑了说:“你们的心思我明白,都怕我过不好。可是,我那个钳工活,就是个凭手和力气吃饭的手艺,不下手不就成了白拿钱了吗?这样的话,我就是回去心里也不安,咱不是能心安理得混饭吃的那路人啊。”
高崎说:“白养着你我愿意还不行吗?”就解释,“我就是想让你离我近点,有时间了,咱们还可以在一起说话。”
吴宥辰就又笑,然后说:“咱们当年在一个组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跟我说过几句话,跟个闷葫芦差不多,我不问你你不说话。这出来了,怎么就这么愿意和我说话了呢,”
高崎也笑了。真正年青时候的他,的确就是吴宥辰说的那副样子,向来是只动手不动嘴的。
“这不是出来做买卖,把嘴皮子给练出来了嘛。”高崎就说,“再说以前您是领导,我哪儿敢随便和你搭腔啊?”
“狗屁领导。”吴宥辰说,“一个小破组长能算领导啊?你就是天生闷葫芦的性子。不过我发现你出来以后,的确是变了。”
就感慨着说:“这社会上,真的是锻炼人啊。原先咱们关在那个单一封闭的国企圈子里,人都给关傻了,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这出来了,懂了好多事情。不光你变了,我在这外面这些年,也变了,跟你一样,话多了太多太多,也不是原先那个自己了。”
“别扯那些没用的。”高崎就和他商量说,“说真的,跟着我干去吧?你说你徒弟我都发财了,还让我师傅你整天在这里风餐露宿的,这让别人知道了,车站跟前那个卖煎饼果子的,就是我师傅,你说你让徒弟我这个脸往哪儿搁啊?”
“我可不是你师傅。”吴宥辰纠正他说,“你师傅董老三早就退休回老家了,现在我都联系不上他。”
过去国企里钳工学徒,都是有师傅带着的。高崎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