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的只想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做个土皇帝,也没准备造反。
可就是被晁错硬生生的逼到了反贼的大道之上。
“若我是晁错,我就会只把目标对准吴王刘濞,其余人皆可以放过……”刘德心里想着:“吴王濞即死,剩下的也不过是些酒囊饭袋……还不是想捏个圆形就捏个圆形,想捏个石头就捏个石头……哎……”
要知道,在后来的叛乱中,有吴军的叛军跟没吴军的叛军战斗力那是两个档次。
譬如说济北、济南、胶东三国大军被齐国堵在家门口动都动不了。
而吴楚联军却一路势如破竹,到了梁国才被挡住。
不过,这些跟刘德目前真没关系,他也不准备在这个事情说话,就眼观鼻,鼻观心,开始神游物外,思考着自己的下一步举措。
五铢钱跟白纸是他下一步的重点工作对象。
有了钱,就不怕找不到人做事,掌握了纸,就等于掌握了舆论,甚至控制了思想界。
掌握了这两个,等到做了太子,就可以尝试着打造一支属于自己的武装。按照传统,太子可以拥有一支五百人以下的卫队。可以让剧孟去统帅。
枪杆子里出政权,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刘德至少要确保,他有狗急跳墙的机会!
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刘德确信的是,在有了前世的经历后,他再也不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了!
刘德自己胡思乱想着,朝堂上却是吵成了一团。
晁错坚决要求给与胶西王一个严厉的教训,至少要削掉一个郡,但丞相申屠嘉却不同意,理由是胶西王素来勤勉王事,而且还是城阳景王之后于社稷有功,不可轻罚。
城阳景王就是那个带人杀了吕产的刘章,是刘肥的儿子,后来被封为城阳王。
有了城阳景王的名头,加上丞相申屠嘉的反对,朝议顿时就僵持了下来。
晁错本就是犟脾气,见自己好说歹说,丞相申屠嘉依然无动于衷,不肯答应,于是就道:“丞相是汉家的丞相还是诸侯的丞相?何以如此为诸侯说话?”
申屠嘉也是个暴脾气,听了晁错的话,火气顿时就上来了,他怒道:“老臣跟随高皇帝打天下时,晁内史还不知道在哪里哪?老臣就问一句,责罚了胶西王,削其封国,胶东、淄川、济北、齐等诸国会如何反应?”
这些诸侯可都是齐王刘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