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被授给了新丰县县令的官职?
不应该啊!
但……
无所谓了!
自己是京兆尹,是他的顶头上司。
此人再如何得宠,来了自己治下,也得乖乖的听话。
是龙得盘着,是虎得蹲着!
甚至……
于己衍觉得,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恐怕连新丰县辖内的事情都可能搞不定,得被搞一个焦头烂额!
新丰!
这可是一个大县,户口上万,人口几近八万余,更因毗邻长安,地方龙蛇混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
别说是一个毛头小伙子了,便是积年老吏去了新丰,恐怕也要抓瞎。
天子将这么一个毛头小伙,丢去新丰。
是想害他呢?还是想?
于己衍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更关乎到他对这个新丰令的态度。
“我的明公啊!”方永见了于己衍的神色,急的话都讲不清了:“人家是以侍中领新丰令!”
“啊!”于己衍闻言,几乎跳了起来!
他终于明白了方永为何如此慌张。
以侍中领新丰令!!!!!
这不是来了一个县令,一个下属。
是来了一个祖宗!
但偏偏于己衍连一句牢骚,一句怨怼也不敢说。
因为……
这是天子的意思,身为大臣,他除了服从,并不能有第二种选择。
“来人……”于己衍垂头丧气的召唤自己的家臣:“为我准备车马,我要去博望苑,面见太子太傅!”
作为太子系的臣子,他现在只能去博望苑请示大佬,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反正,这种麻烦事情,就让上面的大佬们去头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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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宫中,前侍中马何罗哭丧着脸,依依不舍的解下了自己头上的貂蝉冠,卸下了天子钦赐的符节,然后将象征着他地位的一把钥匙放到了一个托盘上。
上官桀立刻就一把拿过去,跟宝贝一样的呵护在手中。
汉家有两件宝贝,最为关键。
第一,就是和氏璧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
此宝由少府卿的尚符玺郎保管,天子需要用玺时就传尚符玺郎呈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