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李郃与王廙已经来到了范鹄处。
此时范鹄也已听说齐使田忌到他东梁这件事,也知道李郃、王廙二人前去迎接了,见二人归来,他笑着问道:“如何,那齐国使者?”
李郃摇摇头道:“感觉与公孙衍、嬴虔一般傲慢。”
说着,他便将与田忌相见的过程告诉了范鹄。
“果然呐……”
范鹄一点也不意外,感慨道:“终归是齐国的贵胄嘛,出使我少梁小国,估计得用‘下访’这词……”
从旁王廙苦笑道:“家父还希望我促成与齐国的盟约呢。”
范鹄笑着劝说道:“事不可违,大公子也别在意了,我少梁距齐国数千里之遥,与齐国结不结盟,利害也不大。”
在王廙苦笑之际,李郃亦是皱着眉微微点了点头。
说实话,若是那田忌不那么傲气,他原本还想尝试是否能吸引齐国的商贾到他少梁来投资,毕竟齐国的殷富,天下皆知。
但就像对待秦国与魏国那样,既然齐国不能平等看待他少梁,他少梁也没必要去结交齐国,用热脸去贴什么冷屁股。
想到这里,他抱拳对范鹄说道:“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旧梁了,那位齐使,就拜托范大夫代为接待了……”
范鹄点点头,正要说话,忽然有一名士卒匆匆而来,抱拳禀告道:“大公子,还有两位大夫,有城内驿卒前来,说是今日入城的那位齐使请他前来传达,邀请子梁大夫与大公子前往驿馆小酌一杯,为方才的口角表示歉意。”
“……”
李郃、王廙、范鹄惊讶地相视一眼。
“知晓了。”
范鹄挥挥手命那名士卒退下,随即带着几分意外对李郃与王廙道:“看来,这位齐使也不是那么傲慢,至少要比公孙衍那等人明事理……要不再见一面?”
与王廙对视一眼,李郃点了点头。
只要那田忌摆正态度,那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与齐国建交。
当晚,范鹄在他的邑大夫邸设宴,邀请田忌、孙膑等人敷衍,李郃与王廙作为陪客。
待田忌再次见到李郃与王廙时,他诚恳地表达了歉意:“今日之事,是田某斤斤计较了,还望子梁大夫与王宗伯莫要见怪,田某在这里向两位表示歉意。”
饶是李郃也没想到这田忌竟会有如此大的转变,露出几分笑容说道:“……尊使言重了,事实上在下先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