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摆摆手,道:“这种话就不必说了,既然汝等表了忠心,孤暂且信之,往后再看。现在,孤有一件事要与你等商议、不,不是商议,是命令!”
秦怀道等人赶忙道:“请大将军吩咐!”
“孤知尔等心思,你们把这趟高昌之行,当成了镀金之旅吧?做做样子,混混军功?”李牧冷笑,道:“汝等所愿,孤不愿也。孤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孤决定,挑出一千敢死之士,随孤先行一步,深入大漠,逼近高昌,探听敌军虚实。而大队人马则每日行军百里,乱敌耳目,作疑兵之计。”
“万万不可!”秦怀道等人听得大汗淋漓,个个以头杵地,秦怀道作为代表,大声道:“末将冒死谏言,大将军身为国之储君,怎可以身犯险?若是陛下知道了,我等死罪难逃!”
李牧撂下脸来,道:“你们怕父皇降罪,便不怕孤的军法么?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今我为先锋大将,汝等不听命,即刻便砍了,无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