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喊你一声……”
随忆却在那个词即将出现的时候挂断了电话。
萧子渊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随忆仰在沙发上出神,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连他进了门都没发觉。
想了半天,随忆忽然笑了起来。
其实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她还在纠结什么呢?
那天之后,随忆似乎真的脱胎换骨了,对曾经那些敏感的话题终于放开了。
有一次跟着萧子渊出来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有人别有深意的问,“都说母亲的遭遇会在女儿身上重现,萧部这么优秀,如果以后结了婚他出轨,走上你父亲的老路,你会选择忍气吞声还是和你妈妈一样选择和他离婚?”
随忆歪头看了旁边人一眼,旁边的人微微笑着似乎也在等答案。
萧子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的女人除了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强大到无往不胜。
随忆勾了下嘴角,轻描淡写的回答,“我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噗!”
众人忍笑忍到面容抽搐,萧子渊放下茶杯抚着额头,真是强大到他压力很大啊。
那一年开春的时候,萧子渊终于接到家里的消息,老爷子亲自给他打了电话,“带她回来我看看吧。”
萧子渊突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他是该打算打算了。
第二天一早,随忆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多了枚戒指,明明昨晚睡觉前还没有啊?
她跑到洗手间问正在刷牙的萧子渊,“这是什么?”
便问便伸出手去。
萧子渊嘴里都是泡沫,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戒指。”
“我当然知道是戒指,我问你怎么会在我手上,从哪儿来的?”
萧子渊极快的回了句,“我买的,送给你的。”
随忆步步逼近,“你送我戒指干什么?”
“娶你啊。”萧子渊理所当然的回答,“对了,过几天你跟我回家见见我们家人。”
随忆很是无语,“萧子渊,你不知道跟女孩子结婚是要求婚的吗?”
萧子渊点点头,“知道啊,可是时间来不及了,你先戴着,等以后我会求的。”
随忆哀嚎一声,很无语的走开了。
萧子渊虽然没求婚,但却找了一尊大佛为随忆保驾护航。
周六下午萧子渊带着随忆去了家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