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让她来,所以一直没提,她谁知她竟然真的跑来了。
随忆疑惑,“为什么?”
萧子渊老老实实的承认,“怕你拒绝我。”
随忆一恼锤了萧子渊一拳,“哪有!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萧子渊一脸坏笑的抓住粉拳,说的暧昧,“就是上次啊……”
就在随忆咬着唇马上就要恼了的时候,萧子渊顺势把她拉进怀里,什么也不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随忆靠在他怀里也不想离开,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今晚不回去了。”
谁知萧子渊的声音同时响起,表达了同样的意思,“要不,你今晚别回去了。”
随忆的脸一下子熟了,随忆啊随忆,你就不能矜持点等两分钟?
又引来萧子渊低沉的闷笑声。
随忆干脆直接装死。
萧子渊住的地方只有一张床,那晚,萧子渊抱着她睡,什么也没做。
夜深人静,两个人静静的躺着,萧子渊从身后抱着她。
“有的时候真的就想留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尔虞我诈,简简单单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萧子渊知道她没有睡着便开了口。
随忆忽然开始心疼他,转过身搂住他的腰,埋在他颈间。
他是萧家的长子长孙,怕是从小就担负着责任,虽然他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但是其中必是付出了非人的努力,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怕是早就厌倦了这一切,可是,却没有办法摆脱。
随忆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在万籁俱静的夜里缓缓开口,“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人生如茶,初时争相上浮,释放精华,最后折戟沉沙,尽落杯底,一生需得经过沉浮方显精彩,怎么能一开始就落到杯底呢?”
萧子渊在黑暗中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紧了紧手臂,“我真是捡到宝了。”
萧子渊真的如他所说,尽管在那座县城里,依旧春风得意,备受瞩目。
半年后因政绩显著调了回来,平步青云升做部长,俨然成为最年轻有为政坛新贵,也难得发挥死缠烂打的本事挤进了随忆的小窝。
下班的时候萧子渊在电梯里遇上许久没见的粱宛秋,还有之前在徐飞那里做秘书时的几个同事。
其中一个同事刚刚喜得贵子,几个人正在讨论送什么礼。
粱宛秋看了萧子渊几眼,这么久没见,这个男人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