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哪有功夫去管得有多少银钱才供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开销。要是没有母亲,这家里早就喝西北风了。”
“哼!”
朱泾终于再也维持不住那张脸了,重重冷哼了一声就没好气地将手头那份单子撂给了九娘,随即用一种说一不二的语气说:“这事儿你们定就行了,不过是一些田宅银钱之类的身外之物,给他们三家多分一些也无妨。”
见朱泾说完这话就不耐烦地大步出去,渭南伯张康顿时笑出声来,随即就故意一本正经地说:“这要是放在外面,单单每个田庄每座房子值多少钱,那还有的吵,朱家倒是好,当家老爷直接就头也不回走人了。总之就如此吧,太夫人您说话,我们听着。”
于是,朱二就耳听得某某田庄,某某屋宅,某某店铺分到了自己的头上,都是他从前压根没想过,更没奢望过会分到他头上的而临到最后,分给他五万贯现钱,则是让他直接大惊失色,这才总算是明白,自家父亲为什么会出声质疑,而后更是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了。
如果他分到的是一份,家里的总数就是四份,这就是整整二十万贯的现钱,说不定汇票在某个钱庄砸下去,直接就会把那家钱庄挤兑到破产。而下一刻太夫人说的话,朱二听了更是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至于那些金银首饰,我也没上册,回头两个孙媳妇和莹莹一人一份,大抵是一人一箱子,至于价值如何我也没细看,都是她们分的,料想一家也有个万儿八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