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这样三百余人啃食民脂民膏,再加上那些市井闲汉,怪不得沧州民风难安。”
“你们举荐补进三班的这些人,先把副役和帮役给我筛选一遍。但凡有劣迹的,一个不留!这是命令,不是和你商量!”
知道这事没办法推辞,曹五只能硬着头皮说:“将军嫉恶如仇,小人自然明白。可如此一来,我们几家开革出去的害群之马,再加上这些被三班裁汰出来的人,少说也有好几百。这样数百个游手好闲的人一下子丢到沧州城里,恐怕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不用你管。”朱廷芳冷峻地挑了挑眉,一字一句地说,“你自去做就好。”
等到曹五唯唯诺诺答应告退,悄然退出了屋子,朱廷芳想起张寿走时对自己提起的张琛和朱二去做的那番调查——张寿在他面前,将其称之为人口就业情况统计——他由沧州想到其他州县,从其他州县想到天下,心情自是沉重。
无田又无业的人太多确实乃是大患!那些所谓名门豪族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想想历来天下大乱,说是饥荒,但何尝不是因为耕地以及做工却不能养活自己以及妻儿老小的人实在是太多?他之前还怪张寿的那一台新式纺机惹出了这样的麻烦,现在从沧州的情况看来,麻烦早已在缓慢积累当中,只不过是从前尚未察觉而已。
就在朱廷芳沉思之际,外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公子,大小姐那边有人送信回来,说马骝山的地道并不完全是齐国留存,可能是近年开挖,还发现发现了奇怪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