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吐着红色信子,朝着狭缝最里侧爬去。
刚才我已经注意过,这狭缝两段窄,中间宽,三条蛇径直爬向尽头的狭窄缝隙里,直至消失不见。
这时候杨惠菱才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把上衣外套脱"下来,只穿着粉红色内"衣。
“老……老人家,你怎么能驯服这么大的三条蛇呢?”
杨惠菱语气里充满着惊讶。
老头随口回道:“刚才不是说过,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本事,我五岁就会了。”
我心里盘算道:大概老头家里是捕蛇或者养蛇的,术业有专攻嘛!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静涵,可能也好奇,用略带嘶哑的声音问:“您……您眼睛已经……怎么知道这三条蛇的颜色呢!”
对啊!之前他自己说已经瞎了二十几年,话里话外,养蛇时,早已经瞎了,按理说不应该知道蛇的颜色。
老头又是几声干笑:“谁告诉你们,想知道蛇的颜色,必须要用眼睛?”这话把我们仨问懵了。
杨惠菱随口反问:“颜色不是靠眼睛看嘛?”
老头没再继续解释,而是摸了摸,拿起了青铜壶。
“蛇也有不如人的地方,你们带我去打点水。”语气生硬,更像是命令。
吴静涵赶紧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铜壶:“我帮你吧!”说完,也不嫌脏,另一只轻轻挽起老头的胳膊。
其实我也很想帮忙,只是看老头满身脏兮兮的样子,身上还散发着腐臭味,尤其是两个黑洞洞的眼眶,让我看得心里发毛,便有了片刻犹豫。
可看到吴静涵的举动,我感到惭愧。
估计杨惠菱和我想法一样,俩人尴尬地对望一眼,她朝我吐了吐舌头,赶紧上前帮忙。
狭缝前面的空地上有十几棵不知名的大树,刚才慌乱间并没仔细看清这树的具体样子,此时才注意到这些树比刚才看起来更加奇怪。
或许是角度原因,之前看着这些树十分高大,随意地长着,此时才发现它们都是两棵紧靠在一起,恍惚间竟然像是恩爱的情侣,不知道是天然长成这样,还是有人故意栽培的。
狭缝距离小河不过几百米,这条河直通百多米的火山,在山前形成一片足球场大小的湖,水竟然是从火山的缝隙里淌出是,然后汇集成湖,再缓缓流走。
看来此处还真是邪门,违背了老祖宗的那句话——水火不容。
看到的另一幕更让我震惊,之前看见那棵最大的树的树冠上,有几条藤蔓状东西扯向四周,这时也看清楚,哪里是什么藤蔓,分明是十几条比我手腕还粗的青铜锁链。
青铜锁链表面布满了黑绿色的铜锈,一头连到树冠上,另一头通到湖里。
“老人家,这么粗的链子,是谁造的?弄这么粗的链子,这是要干嘛!”因为震惊,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祖先们留下的,为守护一个秘密,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