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用火烫,俩人一组,互相帮忙!赶紧啊!”
刘立伟朝我们大喊一声,此时他左手握着匕首,右手点燃打火机,正在烧刀刃,他对面的刘立伟光着膀子,背对着他,略微弯着腰。
原来如此!我记得在一部电视剧中看到过类似的桥段,士兵在执行野外任务时,尤其是在泥泞的洼地里,用这种方式逼出附到身体上的水蛭。
匕首烧热了后,猛的拍上去,水蛭瞬间就会松口,掉到地上,如果此时附到我们身上的虫子是水蛭的话,还有另一种办法,用鞋子在四周拍打,差不多把四周的肉拍红时,水蛭也就自动退出来。
可是此时吸附到他们身上的虫子个头小,还一下子十几二十只,不便于用鞋子拍打。
其他几个人也都两两一组,幸亏当时我们统一配备的短匕首和超大号的打火机。
“要么你俩也……”
我这话还没说完,吴静涵又哭着问我:“这些人里咋就你自己没事呢?”
我?瞟了一圈,此时就连古教授也脱下的裤子,把土黄色的液体洒到自己大腿上,一瞬间,呻吟和叹息声此起彼伏,奶奶的!这两种方式貌似都挺疼,这一刻我既恐惧,又担心,同时还心疼吴静涵,我知道她很怕疼。
嗯?为啥单单只有我没事呢!
这个念头瞬间又从我脑海冒了出来。
记得那次在沾化县牛头村,当时黑色毒蛇不但不咬我,反而被我吓到处乱窜,当时老木说我可能吃过什么东西,导致血液产生了一种蛇类惧怕的元素……
既然蛇都怕我的血,那么这些小虫子会不会也怕我的血呢?
这么一想,心跳猛的加速起来,又看到吴静涵满脸煞白,脸似梨花的样儿,我心一横,抽出匕首在左手心划了一下,伴随着一阵疼痛,血液顿时流满了手心。
“鲁东,你……你这是干啥啊!”
即使都到了这时候,吴静涵大脑里还担心我,让我好一阵感动。
“你哪里痒?”
吴静涵“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手摸了摸腰部,轻声道:“后腰靠下点!”
我心想,这都火烧眉毛了,啥叫后腰靠下,明明就是皮股。
“你转过身!”
我瞟了一眼其他人,都没有往这边看的,这才用另一手拉开他裤腰,把带血的手伸了进去。
刚开始吴静涵还下意识反抗,以她的冰雪聪明,应该秒懂我的意思,推了两下,也就不再挣扎了。
“是这里么?”
“靠左一点!”
“这里?”“嗯!再往下一点……”
我一把摸了上去,又上下左右使劲摸了摸,吴静涵竟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脸还瞬间红了。
“有什么感觉嘛?”
“刚才很舒服,现在……现在又有点痒,不过是另一种感觉……”
我点了点头,轻轻把吴静涵拉到一侧,让她转身……扯她裤子往下一点,只看到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