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蜂涌向了第三个地方,挤起了第三个对象。
似乎都不太聪明,但很快乐。
庄冶:“?”
学校他懂,闻时给他讲过。打篮球他也知道,周煦甚至想拉他们一块儿来一场。但后来的这种神奇活动他就不明白了。
大师兄敏而好学,虚心请教:“这是在做什么?”
周煦想说这叫“集体降智的快乐”,又记起来几分钟前他刚骄傲地介绍过这是他的学校,他的同学们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他顿了顿,说:“这是一种神秘的仪式。”
庄冶:“是么?”
周煦继续道:“是的,源头已经不可考了,但据说是某种祭祀活动的变种。”
庄冶:“哦”
周煦低头谦虚道:“这方面我不是很懂。”
等他再抬起头,就见庄冶老祖已经掏出了他随身携带的便签本(有手机但他用不惯),像少时学各类技法一样,认认真真地做了笔记。
周煦:“”
那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学。
庄冶一边记,一边还道:“若是祭祀类的,那小师弟熟啊。”
他说着,转头看向闻时:“师弟你一贯喜欢这些,看的书也多,知道这个源头是什么吗,你使过么?”
闻时:“”
他感觉自己可能受到了人身攻击。
“周煦。”闻时冷静地说:“要不回去我拿刀给你雕雕脑子吧。”
旁边尘不到这个王八蛋已经开始笑了,不仅笑,还提点了谁一句“快跑”。
等闻时黑着脸偏了一下头,绕过庄冶去逼视周煦那个二百五的时候,二百五已经撒腿跑得没影了。
得亏跑得快,不然他能被傀线抽死。
从那之后,周煦就收敛了很多,不再胡说八道教些乱七八糟的了。
但这个世界丰茂而广博,就算每天教每天学,新鲜事也依然无处不在。
***
临近冬至的一天,周煦和夏樵路过公交站台时,看见巨大的广告窗被几个穿工装的人打开,更换上了新的海报。是一部即将上映的电影。
周煦扫了几眼,突然一拍脑门说:“对啊,还没带几位老祖看过3d片呢,找个效果好的,他们又是第一次看,应该还挺唬人挺刺激的。”
他满怀期待地搓了搓手,并当场点开了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