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措。下一秒,他就看到他哥朝沙发的方向冷冷抬了下巴,示意他过去面谈。
夏樵搂着手里余下的一个袋子,乖乖朝沙发走。
闻时刚走两步,忽然想起什么般转头道:“你上次也泡的这个?”
谢问原本要去厨房看一眼、当监工。听到这话他脚步停了一下,转过身看向闻时:“你说哪个上次?”
“西屏园。”闻时言简意赅地提了三个字。
当初他跟夏樵找到西屏园的时候,谢问呆着的那个小屋里就有汩汩的沸腾声,像是在煮什么东西、
谢问“哦”了一声想起来了:“你居然记得,眼睛倒是尖。”
“刚好记得。”闻时动了一下嘴唇:“你泡这药干什么?”
谢问:“驱寒。”
闻时:“为什么?”
谢问:“天生体质不好,怕冷。”
骗子。
闻时抿唇看着他。
寥寥几句,他们之间又变成了那种莫名紧绷的状态。
直到余光瞥见夏樵在沙发那乖乖坐下,他才收回视线,扭头朝那边走去。
皮质沙发嘎吱响了一下,夏樵看见他哥在旁边坐下来,支着两条长腿弓身坐着。他半垂着眼皮,捻着一侧耳骨,眸光落在地面的某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侧头看过来,指了指夏樵手里攥着的手机,嗓音沉沉地问:“这里面有周煦么?”
夏樵:“哈???”
他反应了好几秒,才明白闻时是想问他有没有周煦的联系方式。
巧了,上次还没有呢,这次从笼里出来就加上了,还是周煦主动的。夏樵十分笃定,那个叛逆期的中二病是被他哥的傀师搞服了。
闻时过于冻人,周煦那小子可能不敢直接找他,便委婉迂回地找了夏樵。
所以周煦想找他哥,夏樵完全可以理解,但反过来就很令人迷茫了。
夏樵纳闷地说:“你是想找他么?找他干嘛呀?”
闻时:“问点事。”
夏樵怀疑自己聋了,听岔了。
但其实没有,闻时是真的打算找周煦。
谢问在传言里是个被除名的“张家人”,他怎么到的张家,经历过什么事,为什么大家会认他是“张家人”。除了谢问自己,大概只有张家人才能说个一二。
周煦是张家人,又在本家住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