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特别啊,不过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简松意脸皮最薄,以前和柏淮是兄弟,还能开开这种玩笑,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不干净了,一听见这种话总是忍不住自己脑补画面,然后就羞愤交加。
拎起拳头就准备让这个畜生闭嘴,却被柏淮先发制人,一手捏住拳头,一手摁着后脑勺,吧唧,亲了一口。
简松意:“……你他妈……!”
吧唧,又是一口。
“你他妈没完了……!”
吧唧,再来一口。
“我真的……!”
吧唧,还有一口。
简松意抿住嘴,不说话了,耳根子红成了东方旭日。
柏淮欣赏着他的样子,轻笑:“以后你再跟我吵架,就吵一句,亲一口,亲到你不吵了为止。”
“你给老子滚。”
这次的滚喊得中气并不算太足。
不过倒是很有用,柏淮从床头柜翻出一把小刀,把带子割断,就真的原滚去浴室了。
剩简松意一个人独自通红。
自己不是还没答应柏淮吗?他怎么就这么得寸进尺了?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喜欢他了?自己还没说出来啊?现在就这样,那在一起了还得了?
简松意越想越气。
然后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可能答应柏淮和他好了。
一个气,一个哄,磨蹭了半天才收拾好,然后给徐嘉行发了条微信,说明了情况,才坐着度假村派的专车回南城。
早起实在难受,又闹了那么一通,困乏至极,一上车就昏昏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达目的地。
是一家老派的茶舍,处处透着清雅古朴的规矩。
倒是很像柏寒会选择的地方。
走进包厢,一个男人正坐在窗边,翻阅着一份文件。
日光从窗棂雕花撒下,逆着光,看不清男子的脸,只是隐约勾勒出来的轮廓,清俊修长,气质冷然。
那人听见门口的动静,头也没抬,语气淡漠:“晚了十分钟。”
“我以为,只是父子间吃顿便饭,不用这么苛责。”柏淮的语气里有种淡淡的嘲讽。
窗边的男人合上文件夹,偏头看了过来,语气依然没有什么情绪:“柏淮,你这样很没有礼貌。”
“我以为生辰忌日,送上基本的问候,也是礼貌。”
“当时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