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淮轻笑:“原来你在家还有这癖好?我更想进来了怎么办?”
“……”简松意一口气堵住了,柏淮这个人原来这么会开黄腔吗?
“AO有别懂不懂?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有你流氓?”
“……”简松意每次一害臊,就心虚,一心虚就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睡着了。”
柏淮忍住没笑:“行,你睡着了。那请你帮我转告一下某人,就说我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也不需要什么仪式,我这个人不太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太喜欢热闹。”
“哦,知道了,我会转告的,你走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柏淮从简松意声音里听出了一丝闷闷不乐,还有点委屈。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拧着门把的手,转身走了。
魔鬼高三始终是魔鬼高三,拓展训练一回来,所有人就无缝衔接到做卷子讲题抠知识点的模式,平时吊儿郎当,嘻嘻哈哈,没个正行的人,也都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刷题机器。
短暂的热闹和喧嚣沉寂下来,好像那只是一段时日已久不痛不痒的记忆,只有简松意和柏淮明白,在过去那五天里,这三年堆积的冰墙,在日出之时,已融于长街。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微妙的尴尬。
即使昨天晚上那场刺激的关于一夜**和MB的讨论,大家都很惜命地没有提及,但脸皮薄的简松意同学,还是尴尬了。
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捧着一本高考语文阅读真题,埋头苦刷,在一众被理综和数学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秃头们中间,显得十分清新脱俗。
老白感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摘掉眼镜,单手抚脸,肩膀颤抖,激动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抹了抹眼角,重新带回眼镜,拍了拍简松意的肩膀:“我就知道,我总能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世界上所有的一厢情愿,都是值得的。”
然后步履蹒跚地离开,背影沧桑又欣慰。
简松意:“……至于?我之前有这么蔑视语文?”
“你有。”
徐嘉行一边推开杨岳,一边嘴欠,说完就从桌子缝儿之间挤出去,“咻”地一下跑远了。
挤得简松意笔都掉地上了。
他不满地蹙了蹙眉:“这是赶着去投胎?”
杨岳幸灾乐祸:“他这是昨天一个人吃太多肉,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