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身体已经恢复正常状态,还顺便又领了两支以备不时之需。
柏淮看着他把抑制剂小心翼翼塞到包里的样子,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打多了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唔,应该影响不大。”简松意拉上背包拉链,勾着带子,单肩背着,“医生说了,现在抑制剂技术已经很成熟,有的Omega在自己的Alpha死后,为了忠诚于自己的Alpha,会一生依靠抑制剂生活。”
柏淮挑了挑眉:“你这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当然就是表面意思啊!我一想到我要被一个Alpha标记还要和一个Alpha过一辈子,我就头皮发麻。所以现在知道了我还拥有一个可以和抑制剂过一辈子的选择,我难道不应该感到快乐吗?”
快乐是你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柏淮没说话,径直往基地派来的那辆小破桑塔纳走去。
路过便利店的时候,进去买了几瓶水和一条烟,上车后递给司机师傅,客气又礼貌:“这次麻烦大哥跑一趟,还等这么久,真的很过意不去。”
“没有没有,反正我们也是拿工资办事儿,闲着也是闲着,你千万别客气。”
司机说的倒也是实话,他正好捡了个空看了一上午球赛,眼下这么好看一个有钱人家小孩儿这么周到懂事,倒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了。
柏淮又说了几句,他也就挠挠头收下了,回到基地汇报情况的时候,把柏淮的病情又说得凶险了几分,军训教官那边有些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老白也是心疼学生的人,觉得军训这回事儿就是个形式主义,人简松意和柏淮两孩子平时就挺好的,身体也好,学习也好,别军个训反而给累坏了,病倒了,回头不好向学校和家长交待。
于是两个人回来后没让他们马上参与训练,而是给赶回宿舍休息了。
两人趁宿舍没人,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桌上还放着柏淮从小卖部买回来的零食。
晚上徐嘉行和杨岳互相搀扶着回来的时候,因为惦记两位大爷,第一时间赶来慰问,看见这幅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嘉行好说歹说才拦住了想去冲冷水澡发个烧的杨岳。
杨岳见计谋失败,一屁股坐到简松意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松哥,你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你知道我们有多苦吗?起床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