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步重华连眉毛都没抬:“河底岩石是不会形成金属钝器一次性击打所致的创面的。”
严峫:“!”
严峫深吸一口气,一口烈焰尚未喷出,突然嗡嗡两声手机震响,打断了他的哔哔哔哔哔哔,只见严峫和步重华各自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这么大的一个媳妇:严峫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没受伤,根据创面形态判断应为金属钝器一次性击打所致,我已经在去现场的路上了!一小时后见!
江副教授:谢谢步支队长。ps:就算你出卖严峫,你那天的暗示我也不能心领神会,我不会给你发解行大学照片的。
步重华咬牙一言不发,收起了手机。
“江停你听我解释!”身后严峫还在垂死挣扎地对着手机:“创面形态不能用裸眼判断,创腔内容物能证明致伤物不是金属钝器!是凶手突然把我推到河底石块上才导致”
“说实话吧哥。”步重华头也不回道,“其实你就是在扭打中没看清,手电筒一抡砸到了自己对不对?”
严峫:“”
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三秒钟后严峫pia地把手机一摔:“谁他妈是你哥!!”
依维柯吱呀停在警戒线前,工厂门前那一小片空地顿时都沸腾了。首先是治安大队长跌跌撞撞狂奔而来,紧接着一群人蜂拥而上,在十多辆警车炫目的远光灯下摩肩接踵,晃动的身影连看都看不清楚。
步重华大步下车,不住向人群中张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回头顺手拉住廖刚:“我看上去怎么样?”
廖刚正忙着应付潮水般涌来的无数个电话:“啊?什么怎么样?!”
步重华指了指自己:“我看上去怎么样!”
“老板你永远英明神武相貌堂堂!求求你这个季度外勤补贴给我往多里算点!喂许局,是这样的我们已经从河里上来了”
步重华回过头,心里竟然有一丝类似青涩少年那般的忐忑,同时又有点恼怒和急切,到这时才迟迟地发酵起来。
“你知道吗?每当他到生死关头时,都会有人愿意替他去死,上次是阿归,这次是你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阿归去死还勉强能算殉情,可能是我不懂你们这些男女之间的事。”
阿归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些血腥深重的往事你从来不告诉我?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本应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往事成为难以启